“傅玉棠,你!”
傅玉棠眨了眨眼,满脸无辜道:“我怎么了?”
她只是个爱说实话的好孩子而已啊!
作甚要这样满脸杀气盯着她?
眼见霁雪气得快头顶冒烟了,傅玉棠哈哈一笑,继续道:“你也别忙着生气。其实我还是很欣赏你的,毕竟像你这样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人,一心撞南墙的人很少了。为了不让你今日白跑这一趟,也为了你往后健康成长,不至于死得不清不楚,我给你一个小小的忠告吧。”
谁稀罕你的忠告!
就你这张狗嘴能说出什么好话?
霁雪犹还在气怒,根本不愿意搭理她。
傅玉棠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要为刘清翻案,首先应该看一看刘清一案的卷宗吧?否则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榔头,压根儿没个明确的目标啊。江月明身为大理寺寺卿,找个机会让你进入刑部查看卷宗,应该算不上什么难事儿吧?”
话音刚落,几乎是下意识的,霁雪脱口而出道:“你这是在挑拨我与江月明的关系?”
一听这话,傅玉棠便知他没看过。
更准确地说,是江月明曾拒绝过他想要查阅卷宗的要求。
这就有意思了。
她就说霁雪但凡看过卷宗,即使脸皮厚如城墙,也不好意思在提及刘清时,仿佛刘清上身一般,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为刘清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