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他们推着他下河,凭什么要他们承担责任呢?
芮成荫气得额角青筋暴跳,要不是有他人在场,他真想质问一声,“傅玉棠,你到底站哪一边的?”
可别忘了,严修礼这群人骂刑部的话,可没比他们御史台少啊。
而且,论交情的话,他与她不是更好吗?
傅玉棠不想着报仇出气也就算了,还阻止他们报仇,与严修礼这外人穿一条裤子,反过来指责他。
简直是太气人了!
深觉自己被背叛了,芮成荫愤愤地看了眼傅玉棠,又带着点儿委屈。
他全心全意地把傅玉棠当朋友看,傅玉棠却为了严修礼这碎嘴子逼他低头认错,他、他再也不想跟傅玉棠好了!
人家热脸贴冷屁股都没有他憋屈。
见他杵在原地,梗着脖子不肯说句软话,汲鹏等人都有些尴尬。
汲鹏飞快看了眼傅玉棠,发现她话说得严厉,面上却平静一片,并无生气的迹象,眼眸不由一动,面上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
顿了一下,站出来打圆场道:“其实,傅相要怪的话,就怪下官好了。
严大人在下官的地盘上出了事情,是下官的责任。
也是因为刚开始动工的关系,众人手头上的事情比较多,这才没第一时间发现严大人的异样。”
崔开济瞅瞅与傅玉棠僵持不下的芮成荫,又看看躺在木板上,半死不活的严修礼,直觉他要是出事了,在场众人都落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