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狼藉的战场就被打扫完毕,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王二柱拿着自己的衣物来到了洗浴间,刚好洗个热水澡。
苟红衣则是不紧不慢地照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下头发,补了下润唇膏,慢悠悠地打开了门。
结果一开门。
戴津津就羞怒着眉头,朝里面打量着质问:“干嘛的呢呀这是,怎么会开到一半就回来躲清净了。屋里藏|人了呀?这么半天不开门……”
戴津津说着,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观察,尝试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此时室内的窗帘是开着的,但是她刚才在楼下的时候特意看过,窗帘明明拉得很紧,这明显是看到自己来了故意打开的。
而且垃圾桶里还有一团团的纸巾,还有打开的小纸盒,撕破的小型塑料袋……虽然被纸巾覆盖着,但是看着那边边角角,自然是瞒不住她的火眼金睛。
戴津津心里已经有了定数,颇有自信的坐在了沙发上,两根纤细的丝|袜长腿麻花式的一盘,双手环在胸前。
“红衣呀,你那脖子是咋回事呀,咋一块一块的红印子呀。”
苟红衣不紧不慢地,拿着手机当镜子看了看,“哦,你说这里呀。大概……好像……有可能……咯咯咯……是蚊子咬的吧?”
笑着,随之转过身,也在戴津津对面的沙发上盘腿坐了下来。
这两个女人的坐姿,还有点像。
只不过戴津津属于健美型的女性,浑身的肉肉比较实在,穿着丝|袜和秘书服更显得凹凸匀称。
苟红衣属于非常丰满的类型,白皙滑嫩的少|妇气息十足,给人一种入木三分,难忘七分的诱惑感。
两个极品女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彼此对视了片刻。
戴津津打量了整个室内,除了一些小破绽,并没有什么大发现:
难道王二柱已经走了?
都怪我太着急了。
上来之前应该先问一嘴的。
如果现在对着垃圾偷拍摄,把那团纸包着的东西拿走,然后化验……如果能检查出两人的DNA,那就能把这件事做实了,毕竟有凭有据。
可我来得仓促,只有一个人,万一她极力阻挠,我势单力薄还真未必能得逞。
还真不能大意啊。
先探探她的口风!
“红衣,听说你和王二柱经常打交道,你说今天晚上这顿饭,他会不会来啊?”
苟红衣想都没想,直接道,“肯定会呀,不然他来镇上剪头干嘛,就是为了吃这顿饭呀。”
“哦,他来过了啊?”戴津津没想到苟红衣居然毫不遮掩。
也是,这种事随便打听一下都能知道。
毕竟王二柱现在可是名人,那么多店员都看着呢,想藏也是藏不住的。
苟红衣点点头,“对啊,还是小雨亲自招待的呢。”
戴津津不由得嘴角上扬,含沙射影地问,“那你这么快回来,是不是也是等不及了,为了亲自招待他呀?”
苟红衣极其认真又自负地点点头,“对啊,这都被你猜到了啊,不愧是我们冯家的大管家啊,我们肚子里有几个蛔虫都被你数得清清楚楚呢。”
“戴秘书……”苟红衣说着的时候,特意把秘书二字拉长了尾音。
戴津津不由得脸色一僵。
好你个苟红衣,现在都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讲话了。
还故意提醒我只是个秘书,管家!
这瞬间引起了她的不适。
想当年她跟冯涛才是情投意合的一对,要不是老爷子从中阻拦,有意在拆散她们,今天怎么会轮到你苟红衣坐在这里说风凉话。
不过她虽然心中有怨气,也没有表达出来。
毕竟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她和冯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