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夏荷坐在郁瑶旁边,手里拿着一瓶酒,“郁丫头,你才来海岛没多久,还没尝过我们这特色的荔枝酒吧。这可是你爸酿的,来,阿姨给你倒上。”
郁瑶一听酒特别敏感,眼疾手快地捂住自己面前的杯子,婉拒了。
“阿姨,我爸可能忘了告诉你,我喝酒过敏,不管什么酒都不能喝。”
王夏荷有点尴尬,“是这样吗?你爸没说过,我还以为你能喝酒。”
坐在郁瑶旁边的王婆子撇嘴说了一句:“小姑娘,真的假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喝酒会过敏的。长辈让你喝点酒,你就意思意思喝点呗。”
郁瑶没搭理她,“王阿姨,今天我爸生日,你总不希望我在卫生所度过吧。”
王夏荷有点下不来台,放下荔枝酒,招呼众人,“怎么会,不喝就不喝,吃菜吃菜。”
郁瑶不给面子,王夏荷只能另想办法。
不得不说,王夏荷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还是很舍得下血本。
这一桌菜有肉有鱼有鸡,除了过年,难得这么丰盛。
郁瑶吃得痛快,可急坏了王夏荷和王婆子。
眼看天色漆黑,再不想办法,就来不及了。
王夏荷干脆一咬牙,让王婆子蹲在了旱厕放杂物的角落,等郁瑶上厕所出去的时候,拿迷药弄晕她。
郁瑶她不喝酒,总不能不上厕所吧,刚才吃了那么多东西。
眼看天色昏暗,郁瑶试探地说了句要回去了,就被王家人以各种理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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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天想顺利脱身走,是不可能了。
那不如以不变应万变,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郁瑶看王夏荷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决定去浅上个厕所配合一下。
王婆子在厕所被蚊子叮得满头包,终于等到了郁瑶。
郁瑶早有防备,早就拿棉花把鼻子堵住,在手帕捂住鼻子的时候,屏住呼吸,很配合的晕过去。
王婆子把帕子扔到厕所里,趁着夜色双手托着郁瑶的胳肢窝,把人拖进了预先准备好的房间。
夜色不仅给了王婆子掩饰,也同样给了郁瑶掩饰。
郁瑶呼吸浅浅,还眯着眼睛看了看,接着又闭上眼睛。
另一边,郁德富一直想方设法灌陆泽酒,“来来来,陆泽,陪爸喝两杯。这可是我特地去供销社买的天门冬酒,口感好,效果好,你多喝点。”
陆泽假意推辞:“爸,喝的差不多了,还要回去。”
“还回去做什么,爸这有房间,你和郁瑶今晚就在家休息一晚。爸好不容易见到你,咱们父子俩好好喝一杯。来,大脚满上。”
郁德富一直给陆泽灌天门冬酒,自己喝的却是王大脚递过来的其他酒。
王大脚在旁边和郁德富打配合,两人自以为瞒天过海,做的天衣无缝,实际上早就被陆泽看在眼里。
只是陆泽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像郁瑶交代的那样拒绝。
郁德富给他倒的酒,他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