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一国之都,那就是这个国家全部的表现,如若轻而易举就让人攻了进来,岂不是笑掉大牙。
“爱卿说的有理,只不过,这还要看二位将军的意愿。”
“我也带兵打过仗,自然也深知兵家的规矩,将军啊爱兵如子,兵只听将的调遣,我虽身为储君,也不可越级行事。”
“这有失体面,也有失皇家的规矩。”
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这么浅显的道理,在座的诸位大臣没有人能够不明白,况且殿下这番话之前也和面见过殿下的群臣所说。
他们自知地方的军队不可私自挪动,唯独就只能指望驻扎在今洲城的兵队,可是殿下这一个皮球踢的诸位朝臣都没人伸手敢接。
“既然如此,那殿下何不将忠勇侯和诺将军召来大殿,我等可以劝说忠勇侯和诺将军!”
义正言辞。
那身穿着红色官服的大臣一板一眼,身为谏言之臣,他自然苦练舌战群儒之姿,所以对于这保家卫国的差事,心中有数。
忠勇侯和诺将军有何条件不答应?
倘若今洲城被攻破,这两位将军必然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他们的军队仍旧停留在今洲城外,大批驻扎。
每日还需要不少的军饷。
吃着朝廷的皇粮,问着朝廷要军饷,如今朝廷有难,又有什么资格置身事外。
“也罢,既然这是爱卿要求,那就几日后在这大殿之上,见个真章。”
“若是忠勇侯和诺将军肯出兵,那么,我会派遣皇城近卫军随着两位将军一同前去。”
听到殿下的回答,那大臣如释重负,似乎是心服口服一般,额头抵在了自己的朱红色长袍上。
轻轻的磕了一磕。
“微臣领命。”
赵长霖却莞尔一笑,她原本是不打算让忠勇侯和诺将军出场,不过既然有人给自己递刀子了,那为何不用呢。
这两位将军的兵权,一向是手底下的亲兵骁勇善战,好东西自然也给了自己手中的亲兵。
旁的部队可分不到一星半点。
这两支亲军卫队的战斗力,以武装到牙齿的军械来看,起码能做到以一敌三。
再加上,亲军卫队常年跟随着将军们到处征战,经验丰富,无论是平原还是陡峭山坡、荒漠草原、山陵盆地。
那都有一定的实战经验。
这并非是纸上谈兵能够企及的。
更何况天气的转变,干燥和湿润都能够影响军队。
如若这两位将军有二心,从今洲城内部调转马头,剑指皇城,恐怕以近卫军和影卫的兵力抵抗有些玄之又玄。
能不能赢都两说。
可要是能让这两位将军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和支持文王的党羽们在庸河上打上一打。
那自己可就要做这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渔翁了。
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