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我要成为皇帝,这些人通通只能跪倒在我的脚下,听我号令。”
童言稚语,自然将一边的婆婆给吓得不轻,赶紧用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唇边,示意殿下小声一些。
“殿下,隔墙有耳…”
然而,嬷嬷的劝慰声还没有说完,在凉亭下的孩子们便笑作一团,其中年长的一个更是拿着蹴鞠,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殿下,公主都是用来和亲的,不然就是用来招驸马,殿下怎么可能会成为皇帝呢!”
赵长霖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少年郎,尽管比他矮上一截,依旧不卑不亢,眼神直视着少年郎。
少年郎身上银色的平安锁,在太阳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春风吹来,掀起他额头的刘海,头上戴着金冠。
他怀中抱着一个彩色的蹴鞠,舍不得松手。
“我说到做到,将来我一定会成为皇帝,这天下都是我的。”
“到时候,我看你这侯爷还能不能做成。”
一手接过父皇帝递给自己的令牌,此刻,在场外等待已久的近卫军立马卸下自己身上的长刃,齐齐跪倒在地。
“我等恭迎殿下统领近卫军!”
赵长霖只卸了一只手臂的甲,看着这黑色的令牌,上面的麒麟踏祥云飞舞,獠牙尽显。
她直接走了出去。
赵长霖抽出了近卫军领头人别在腰间的长刃,银白色的刀刃锋利无比,上面折射着穿着正红色官服群臣跪倒在地的模样。
“还有人不服气吗?”
“说一说吧,我倒是很想听听,何人敢参我一本呢?”
赵长霖黑色的长袍舞动,她走进朝臣之中,手中握着利刃,不曾有丝毫抖动。
而甚少见过刀刃的文官此刻已经被吓得趴下,倒是武将还算镇定,毕竟上场杀过敌军,见过血腥。
也见过人头被挑飞的模样,血肉模糊。
可朝堂之上的事情,和远在边陲的战事,并不能一概而论。
且无兵就无权。
现在长公主殿下恐怕是连整个今洲城的兵权都掌控在手,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造反,那是难上加难。
不过,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倘若是家中的狗起了反心,那就难说喽。
……
夏知元看的一愣一愣的,果然小说诚不欺她,夏知元总感觉自己之前学的历史知识被狠狠的丢在地上,反复的摩擦蹂躏。
“这是个小说世界,这是个小说世界…”
嘴唇蠕动着,夏知元反复的念叨着这一句话。
直到夏知元看到了手拿着长刀的赵长霖,逆着光,用刀尖指着每一个跪倒在地的大臣。
就觉得自己的胸口正在怦怦直跳,妈蛋,谁能救救她,她就是那种见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道的。
这样的公主殿下太美了吧。
杀气腾腾的。
可是每次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明明就是个明艳的大美人。
「宿主,你不觉得你最近犯花痴的时间有点多吗?」
「咱们的主旨是攻略别人,不是被别人攻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