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气的发言。
但是在这霸气之中略微有一丝丝幼稚是怎么回事?夏知元终于捋清楚了那一丝隐隐约约的不对劲感觉。
赵长霖有时候太过于意气用事,或者说是凭感情用事,而这一切的背后都靠赵长霖尊贵无比的出身。
……
马车终于停稳,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夏知元上次来的时候还小小惊叹了一把。
这地方辉煌无比,若说是今城的堪比皇城的存在也不为过了,但,赵长霖本就是皇家贵女。
公主府的仆人和影卫,一言不发。
对于,夏知元的到来似乎一点都不感到震惊,而就在刚刚离开马车的前一秒,赵长霖解开了自己手上的束缚。
顺带还用手揉了揉她手上被压出来的红痕,指尖冰凉,确实起到了很好的缓解效果。
俯下身体,用嘴吹了吹风。
“殿下…这样是不会有起作用的。”
夏知元话是这样说,但从脸颊到耳垂,在赵长霖靠近的那一刻就已经红透了。
“是吗,是我唐突了。”
“来吧,下来吧,我扶着你。”
率先从马车上跳了下去,赵长霖一回身伸出了自己的手掌。马车这样的高度,若是没有人搀扶着下来的时候必定会摔一跤。
夏知元将自己的手掌放了上去,赵长霖将人带了下来。
“公主殿下,有事回禀。”
刚走到房门口,一个身穿着黑色盔甲的人影就缓步走了上来,半弓着身子,双手握拳。
脸上戴着黑铁面具。
“说吧,什么事儿?”
影卫犹豫了一秒,还是开口回道:“回禀殿下,夏侍郎于刚才已至忠勇侯府。”
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居然没有急匆匆的撑着一把老骨头去见自己的父皇。
“知道了,继续派人盯着。”
“不得有误。”
赵长霖倒不在乎,忠勇侯府若是率先发难,那自己正好来一个当面擂对面鼓,看看谁为狼,谁为虎。
“是,谨遵殿下命令。”
那影卫悄无声息往后退了几步,几乎只在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我去,简直就像鬼一样。
夏知元直勾勾的盯着,还是没发现那影卫究竟什么时候离开的,要是平常身姿敏捷也就算了,可穿着这一身重铠甲。
那确实是有点本事哈。
“夏家姑娘,这本册子乃是皇家历代伴读所要研读至精,还望夏家姑娘收下。”
还没来得及进门,就见一个老管家,捧着一本做工精良的典籍,那书挺厚的,只是看着夏知元就觉得沉甸甸的。
……不是也没说伴读也有这么多规矩啊。
这真的不是为难她吗?
夏知元觉得自己的智慧水平之所以能够糊弄到这个程度,那还是有一点原因是因为原主原本就卧病在床。
虽然偶尔有看一些大家典籍,但大部分时候是在看一些春花秋月的闲书,这放在现代来说也是课后重点诗文级别的。
可要知道,在古代对于科举的人来说,这种书就是闲书和杂书。
“是,谢谢了。”
但夏知元还是硬着头皮将那本厚厚的典籍接了过来,天哪,拿在手里感觉更沉甸甸了。
这看完也得几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