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舅子出了二十多道题,陈简竟然只答对一两道。
于是,又每人给出十来个红包。
以为要完事了。
这两位小舅子又抬出一张桌子,在上面倒了几十杯白酒,要陈简全部喝完才进去。
陈简其实不能喝洒,白瑾语知道的。
不知道白瑾语为什么还要让弟弟给自己出这种难题。
陈简有些头疼。
要是平时,陈简还有些朋友能喝酒,但陈简的朋友基本都是何沐的朋友,陈简跟何沐分手,迎娶白瑾语,他们都不想来凑这种热闹。
好在,陈简带了几个伴郎,是公司的员工。
其中一个员工比较机灵,看陈简有难色,连忙表示自己可以代表新郎喝。
说完,拿起一杯就干。喝完之后,连说好酒好酒,唉呀,头有点晕,往桌子上一倒,把所有的酒杯都扫倒在地。
反正婚闹嘛,也就是一个意思。
到了这里,一般也就算了,可是二位老弟不依不饶,反而揪住员工的衣领,质问他什么意思,故意跑来捣乱。
年纪大一点的弟弟白建武二十出头,火气很大,一拳就朝员工打过来。
何简赶紧上前拦,这一拳直接揍在陈简的头上。
陈简的脸立马青了一块。
看事情闹大,两个小舅子终于打开门,放陈简进去了。
陈简刚进去,就冲过来十多个孩子。
“给钱,给钱,不给钱不让进!”一下子,十来双手在面前晃悠。
陈简连忙掏出红包,一个个发,发完之后,发现不少孩子又转了过来要。
还有一些亲戚在怂恿孩子,“快,再去要二个。那红包都不小呢。”
顿时,红包被抢了一空。
确认红包真的没了,孩子们才一哄而散。
此时,白瑾语正在床上坐着,看到陈简脸色不太好看,连忙上前,把两个弟弟骂了一顿,陈简的心情这才好些起来。
是两个弟弟调皮,白瑾语是断不会这样的。陈简想到。
“让让,洗心水来了。”白建武大声喊道,从外面端了一盆满满的水过来。
“姐夫,给我姐洗脚吧,洗了脚,就可以走了。”小舅子朝着陈简招呼。
陈简看了看白瑾语,白瑾语一脸爱意的看着他。
陈简心中一动,洗就洗。
于是,陈简老实半跪着给白瑾语洗好了脚。正要起身,被小弟弟白建文一把按住,“别动,还有重头戏!”
白建文拿出一张纸,给陈简十分钟,必须背下来。
陈简拿起来一看,是一页妻纲,上面几十条规矩,把一张纸都写满了。
什么老婆绝对不会错,如果万一老婆错了,请参考第一句。
老婆话就是圣旨,只准执行,不准质疑。
在外不能跟别的异性搭腔,不然罚跪键盘一小时。
工资必须上交,隐藏钱财是犯罪,按金额大小处以跪榴莲、睡沙发、顶水盆等处罚……
陈简皱了皱眉毛。
“快背啊,看什么看!”一个不知道哪来的表弟,猛得一按,把陈简的头差点按到洗脚盆里。
陈简气得起身,扭头一看,不知道哪来的一大群二十来岁的青年把房间挤得满满当当。
难怪白瑾语说他家的表弟多。
这是真多!
“好了,不要为难你姐夫了,让他读一遍就可以了。”白瑾语说道。
这时,有人在外面催何雯,说时间已经超了。
何雯一翻白眼,“急什么,这规矩都没立好,走什么走!”
这些话都传进了陈简的耳朵里。
“简哥,你快读啊,读完我们就可以走了。”白瑾语轻声说道。
“哦。”陈简不由自主读了起来。
终于,把这一张纸读完了,白建文拿出笔让陈简签字。
陈简刚签完,白建武直接拿着一把小刀在陈简手指一划,血顿时流了出来。
陈简一时没注意,顿时痛得把手指往嘴里吸,被白建武拦住了,“别,血好不容易出来了,吸没了,又要划!”
说完,抓起陈简的手在纸上按上一个血印:“按个手印才有仪式感!”
陈简有些生气了,“好了没有!”
陈简甚至开始埋怨起以前那些朋友来了。
要是那些朋友肯来当自己伴郎,自己何苦被他们欺负。
都是何沐从中作梗,指使他们不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这时,白瑾语的那些表妹们纷纷喊道,“姐夫,你还没有发红包呢?”
陈简解释红包没有了,但姐妹们不依,一个个打开了收款码。
“没有红包没关系,扫一扫就有了。”
陈简只好一一扫码支付,也不知道扫了多少个,总算把表妹们打发了。
陈简心里嘀咕,白瑾语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她还保持了自己的优雅,白瑾语太难了。
以后,我再也不让她生活这样的环境中了。
陈简暗暗下了决心。
陈简抓起白瑾语的手就走。
现在,我要带你离开这里,过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出了小区,刚到停车的地方,就看到十来个年轻人拿着小木条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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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齐齐冲上来,朝着陈简就抽。
白瑾语急得大叫,“你们轻点!”
“别打身子,只准打腿。”
陈简这才明白过来,这是打新郎呢。
来时,没听过有这种习俗?
在白瑾语的劝阻下,陈简还是结结实实挨了十多下。
这时,陈简看到姑姑站在旁边,姑姑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姑姑心中还是放不下,回过头来看看,结果就看到自己的侄子被十多人围打。
“太太,要不要我上去把他拉过来。”司机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