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正事,他又变回了平日里那副不靠谱的模样,看见蹲坐在公子脚边的小猫,他眼疾手快的在它逃跑之前将它抓住,抱在怀里。
雪团子不想要他抱,叫唤着挣扎,却被紧紧勒在怀里,它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一旁的谢洛书,
可是人家连眼神都没给它一个。
最后它还是被格将抱走了,无论它怎样叫唤,廊下的人始终没有看过来一眼。
只是转身走回了屋内。
院子里安静没多久,海渡就一脸怨念严肃的来了。
他两手啪的按在桌子上,茶盏中的水因为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谢洛书面无波澜:“人找到了?”
“还没,我是为另一件事来的。”海渡直视着桌前的人,面上严肃。
谢洛书这才抬眸看向他。
海渡看着他的眼睛道:“前几日永元商会在城南施粥,我没事便一同过去了,想着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和燕管事在谈及开销时,他无意间透露,他家少东家曾经说过最多只需再坚持月余即可。”
闻及此外,谢洛书眉头微蹙。
海渡继续道:“我心有怀疑,便暗中让人去查。”
“你猜我查到什么?”
言语见可见惊讶和隐怒:“那个在长安拦驾申冤的苏倾月曾经和她有过交集!”
海渡激动道:“我们当时不就怀疑,为何苏倾月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可以避开重重追杀安全抵达长安吗?”
“若有人在背后帮她呢?”
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人,海渡继续说道:“若真的是南善宜在背后帮她,那她岂不是早就知晓你的来意!”
“她这么做的居心是什么?”
他担忧道:“一旦让杜广升他们知晓你为赈灾银一事而来,只怕会对你不利。”
沉默对视,气氛紧张,海渡再等着他做一个决定。
片刻,面前的人开口了:“证据呢?”
谢洛书看向海渡,眼眸里深沉似海:“你现在诸多猜测,只是因为查到了她曾与苏倾月有过交集。”
“单凭这一点,你要如何?”
“杀了她?”
海渡据理力争:“这一点还不够吗?”
“若她真的居心叵测,多年筹谋,功亏一篑是小,你在金陵涉险是大!”
他双手撑着桌子不甘质问:“您何时变的能够容忍身边不可控的人和事了?”
居于上十三年,掌控全局,定人生死,眼中何时能容得下沙子了!
比起海渡的愤怒失态,谢洛书则平静的多,没有计较他犯上的质问,视线从他涨红了的脸上移开,对着屋外沉声道:“凌山。”
很快凌山进了屋内:“公子。”
谢洛书有条不紊的吩咐道:“快马加鞭让人送信回长安,让皇叔即刻审问苏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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