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在外面即使被欺负了,也都是自己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那天盛林悦在面对他的时候,行为也是格外的怪异,沈鹤尧自然能想到,一切不可能是没有缘由的。
黎漾的眼神一直失神的没有焦距盯在地上。
得到什么,她确实是要从沈鹤尧身上得到东西,沈鹤尧问的没有错。
可是黎漾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
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沈总,既然能查到这么多东西,还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查就好。”
“我黎漾自认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如果沈总喊我回来只是为了这个事情,那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毕竟你知道的东西,和我能告诉的东西,也都差不多。”
“至于沈总好奇更多的话,还劳烦自己多费费心。”
“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黎漾转身就下了楼。
下楼前,还回头看了一眼地上那盆已经完全枯萎的鹤望兰。
还好,这花已经彻底的枯了。
她借沈鹤尧一程,同时也救了他一命,算是扯平了。
关于沈鹤尧,有爱,但不多。
在命都没有了的时候,爱显得也没有那么重要。
而且黎漾始终能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清楚,从第一天和沈鹤尧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知道。
她的身份,永远都配不上沈太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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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对沈鹤尧产生的那种热度,也都是人类正常有的情感。
至于情情爱爱的太影响黎漾行走江湖了。
原本这件事情,黎漾是可以好好坐下来和沈鹤尧说清楚的。
好聚好散。
可沈鹤尧那种怀疑的眼神,和审视态度。
不留任何余地的就揭开了黎漾心底伤疤的那一刻。
黎漾忽然就什么都不愿意再去说了。
院子里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然后是轮胎磨擦地面,到最后彻底的安静下来。
沈鹤尧甚至还没回过神。
刚刚的黎漾,给他的感觉过于陌生。
不,在沈鹤尧看资料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认识过黎漾一样。
以前黎漾总是一副湿漉漉的眸子,面对他的时候也都是轻声软语。
可刚刚的黎漾,黎漾却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电话铃已经响了四五次,才将沈鹤尧叫回神。
“老板,祁老爷子醒了。”
沈鹤尧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地上散落的那盆枯萎的鹤望兰,还有一旁娇艳欲滴的海棠花,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
其实刚刚,有那么一刻沈鹤尧已经想要放弃去看黎漾的资料。
从沈鹤尧愿意敞开自己的心,去和黎漾分享自己母亲的事情的时候,沈鹤尧其实在心里就已经将黎漾放在了一个特别的位置。
偏偏送花的人在这个时候来了。
前两天回老宅沈鹤尧看着院中的海棠好看的不像话,于是订了几盆海棠花,准备将书房那盆快要枯萎的鹤望兰换掉。
工人不小心,将鹤望兰的花盆摔在了地上,里面露出了人形奇怪的东西。
沈鹤尧心里咯噔了一下。
想到那天黎漾对于这盆鹤望兰的反应,沈鹤尧纵是千般不愿意,还是重新拿起了那沓资料。
字字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