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几个西缙将领往下定目一看,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太清,但那些人却是穿着西缙兵甲。
“快去打开城门!”
“等一下!”先前那个叫阿布的男子出声。
其他几个西缙将领,喝道:“下面是我缙兵,为何不让开门?你是何居心?”
他们早就对这个北楚人不满,只会耍嘴皮子的书生。
“各位将军不急,只恐有诈,伯将军曾下令,非他喊门,城门不可开。”
那几人便闭了嘴,但心中仍是不服。
城门下的士兵见叫不开城门,跑开了。
几十里开外的营帐中,魏秋和手下众将商讨:“倒是小瞧了他们,居然不上当。”
“今晚大家先略作休整,明日再计议。”魏秋说道。
众将领命退下。
次日,魏秋带人前去攻城,不承想泗阳城高垒不战,久攻不下。魏秋只好带兵暂退。
正愁眉之际,魏泽在左右随护中来了,魏秋将眼下情况备述。
“辛苦了,做得不错。”魏泽说道。
魏秋得了他大哥的夸赞,振了振肩膀。
几位副将见魏泽来了,全都齐聚帐中,升帐议事。
“大将军,那泗阳城深沟高垒,坚守不出,若一直攻不下,对我方不利。”其中一方脸副将说道。
“一直僵持不下,我兵粮草不继,军力渐乏。”又一黑脸副将说道。
魏泽点头:“各位将军所忧甚是,伯古和他的几个手下有勇好冲,却无谋,需得使用计策,如今伯古已死,剩下的几个心里早已按捺不住,不足为惧,你们这般……”
“得令!”众人应声退下。
泗阳城头,西缙守将见北楚兵又来,招手让弓箭手准备,然而那些楚兵只行到射程外,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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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西缙兵疑惑之际,北楚兵站立排开,开始敲鼓鸣锣,喊声震天动地,余音回响不绝于天地之间。
“缙人军兵齐卸甲,竟无一人是男儿!”
城头缙兵听罢,气得个个跌脚,骂爹骂娘。
北楚兵继续叫骂,阵中出来一骑兵,纵马上前,从马项下取出一物,在空中抡了三圈,呼喝一声,对着城门抛去,那物滚落在地。
城上众人一看,大惊,正是守将,伯古的首级,双目怒睁,面目紫胀,似是在怒他们懦弱无能。
几位西缙将领恨得更是两眼泛红,怒喝道:“区区楚兵,竟敢如此羞辱我等,开城门!随我迎战!”
“此乃计谋,万万不可中计啊!”那位叫阿布的北楚谋士,急忙赶来。
“你这北楚小人,贪生怕死,还要拖累我等?害我西缙军兵颜面全无,被人羞辱至此,早就看你不顺眼,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今日就先杀你祭旗!”
那西缙守将拔出弯刀,眨眼之间,将谋士斩杀。
泗阳厚重的城门随之大开,几个西缙将领带兵马冲出,北楚兵马早已布好阵势,两军杀成一片,尘土遮天蔽日。
山埠处立着两人,高地观之。
“魏小将军勇猛过人,将才也。”王谦说道。
魏泽点头:“有长进。”
这类小役,魏泽只需观战,无需亲自出马,西缙兵马最终不敌落败,北楚夺得泗阳城池。
消息传回西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