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出现在宴席上,顾清鸢十分诧异。
宋之珩因为是天子近臣的关系,一向不与人结交,更不与皇室有任何瓜葛,很少参加宴席。
怎么今天正好出现在庆王府的宴席上?
难不成,他提前站了庆王?
可他不是和萧云舟关系密切,之前还密谋“假”用刑?
又或者是,萧云舟和庆王有所图谋。
她诧异之际,几个衙役已经上前,将嘉敏郡主围起来,准备拿人。
“啊!”嘉敏郡主吓得直往后退,“你们这群脏东西,别碰我!否则我让祖母治你们死罪!”
宋之珩冷然看着她:“郡主,他们乃大理寺官差,并非你可以随意羞辱与赐死。”
嘉敏恼羞成怒,指着他道:“你难不成也是被顾清鸢迷了心窍?竟敢这么跟本郡主说话,我让皇舅公摘了你的脑袋!”
她这话出口,身前身后,两道目光突然都冷下来。
元娇娇摇了摇她的手臂,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多言,眼前形势分明对她们不利。
偏偏嘉敏郡主看不清形势,她是***千娇万宠长大的,根本不会将这些臣子放在眼里。
她抢过衙役手里的刀,对着宋之珩的脑门:“宋之珩,你敢碰我一下,我砍了你!”
见状,萧云舟冷眼拿起旁边的茶杯掷出。
茶杯落在嘉敏郡主虎口处,她吃痛,手里的刀“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持刀对朝廷重臣,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萧云舟目光如炬,“今日就算***来,也保不住你!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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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律法,持刀拒捕,等同谋逆,就算是此刻将她当场击杀,谁也说不了什么。
衙役捡起刀入鞘,立刻上前将她拿下。
嘉敏郡主吓得哇哇大叫,拼命拍打衙役的手臂。
可她的拍打就如给猛兽挠痒痒,衙役根本不理会,架着她就往外走。
“住手!”
人群中一声暴喝,众人寻声看去,竟是***急匆匆赶来。
她面如寒霜地看着萧云舟:“嘉敏这是怎么得罪了你,你要如此羞辱她?”
“皇姐,得罪本王不过是自家事,尚且可以原谅。”萧云舟冷笑,“可她若是胆敢持刀对朝中重臣,且羞辱长辈,这本王可就保不住她。”
“祖母,快救我!”嘉敏郡主推开衙役,立刻躲到了***身后。
***整了整衣袖,在众人各色目光中,坦然坐下来。
她知道自己奈何不得萧云舟,便冷眼看着宋之珩:“你就是大理寺卿?”
“是。”宋之珩拱手,“大理寺办案,***也不得干预。”
“本宫知道你是皇上宠臣,自然不会为难你。”***轻蔑地瞥了眼他,又冷眼看着胆敢架着嘉敏的衙役,“只是,你因何事拿人,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交代?”
“郡主以下犯上,对卫王殿下与未来卫王妃出言不逊,又聚众造谣生事,依律当杖责二十,又持刀拒捕,依律……轻则流放,重则斩首示众。”宋之珩一板一眼地道。
“哦?”***瞥了眼顾清鸢,“你说造谣就是造谣?你倒是说说看,嘉敏都说了些什么,本宫好为你们判断,是否为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