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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杨若晴也故意恍然了下,环顾四下:“啥?他不在吗?我先前去灶房端饭,没见着他人啊!”
骆风棠道:“你前脚走他后脚也跟着走了,我还以为他是去找你有事。”
杨若晴摇头,“没呀,我一路都没遇见他,在灶房门口见着了红袖,我们俩就一块儿进去热饭去了,红袖,红袖?”
“姐,我来了。”
随着一声温柔的清音,红袖也端着一盆饭来了堂屋,腰间围着围裙。
“红袖,先前咱俩在灶房热饭的当口,好像没见着啥人去后院吧?”杨若晴当众跟红袖那询问。
红袖也一脸迷茫,但还是坚定的摇头:“我一直待在灶房,开饭后压根就没见着啥人过去啊,姐,咋啦?”
“没咋啦,指不定是我小堂哥跑别处去了。”杨若晴说。
这时,骆铁匠突然放下筷子,欲言又止。
杨华洲看到骆铁匠的表情,有点疑惑:“骆大哥,你咋啦?”
骆铁匠脸上露出几分难色。
他越是这神情越让周围的人引起注意。
杨华忠他们都纷纷放下筷子,骆风棠更是问:“大伯,这里都是咱家的实在亲戚,你有啥话就直说吧!”
骆铁匠挤出一丝笑,说:“其实也没啥,我就是担心永青贤侄对咱家后院不熟悉,迷了路,我想去找一找……”
这时,女眷那边桌上的骆宝宝突然想到什么,喊了起来:“除夕夜永青舅舅说要找茅厕,在我家后院瞎窜,差点跑到我奶那佛堂里去吵闹去了,幸好门口有两个侍卫给拦下,结果他还闹起来,说人家侍卫要杀他……”
“啥?还有这样的事儿?”
杨华忠的脸色忽地就变了。
在座的很多人都不晓得拓拔娴的真实身份,可杨华忠心知肚明啊。
人家可是大辽的长公主,曾经辅佐大辽幼帝的大人物。
也是落了难才来了儿子这里投靠,并颐养天年。
她住的小院,他们这些真正的亲家都不敢随便过去打扰,永青这个混球!
再看杨华明杨华洲他们的反应,也跟杨华忠差不了多少。
虽然他们都不清楚拓拔娴的真正身份,可是自打拓拔娴多年前来到长坪村后,那日松他们那些牛高马大的护卫也跟着来了。
那些侍卫都在山里驻扎,大家都以拓拔娴为中心来保护她,可见拓拔娴的真实身份不简单。
尤其是棠伢子如今的身份……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分析,拓拔娴的小院都不能轻易进去,进去了就是冒犯了。
“那个混球,八成是除夕夜多喝了几盅猫尿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待会见着他,我得好好骂他几句。”杨华明当即就表明了态度,旗帜鲜明。
杨华洲也是直摇头。
杨永进坐不住了,“我先去把人给找回来。”
杨永智跟着起身:“我也去找。”
骆铁匠很不好意思,对他们道:“指不定是上茅厕去了,咱先喝酒吧,可能一会儿就自个回来了。”
骆风棠不吭声,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眼神却没了先前那些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