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夫妻俩煲起了电话粥，等聊的差不多了，凌自寒才想起来道：“让我听听瑶瑶和琮琮的声音。”

付雨柔就让已经吃苹果吃的差不多的瑶瑶和琮琮过来，拿过小手帕给擦干了小手，才一人排队一分钟的打电话。

等瑶瑶和琮琮小嘴叭叭的跟凌自寒唠嗑了两句，凌自寒也夸奖了两句，付雨柔又将话筒放在了小鲸鱼嘴边。

教导：“小鲸鱼，喊叭叭。”

小鲸鱼不喊。

付雨柔教了两次，最后都不喊之后，付雨柔就放弃了，对着凌自寒道：“小鲸鱼看来要大一点才会喊人了。”

“没关系，等下次见面，就会喊我了。”凌自寒也不觉得遗憾。

说白了，他对瑶瑶和琮琮投入比较大一点，毕竟是看着付雨柔肚子大起来，又看着出生，陪伴的时间也长。

再加上瑶瑶嘴甜，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至于小鲸鱼，因为保密任务，那是怀孕到出生都没参与，还是任务结束之后，回到京市，才知道自己多了一个孩子，当时第一次看见，还觉得陌生，只好像突然多出来了一个孩子一样。

付雨柔察觉到凌自寒态度上的细微差别，当即明白了，凌自寒这家伙也偏心啊！

不过没办法，十个手指头都有长短，心本来就长偏了，哪里能保证绝对公平。

她也不说，只能自己日后注意。

“那好，我挂电话了。”付雨柔最后道别，就挂断了电话。

当天晚上，凌卿之百忙之中又回家了，显然家里三个孙子孙女让凌卿之格外挂念。

自然，也是因为凌卿之没那么忙。

付雨柔自然将下午分苹果的事，当趣事说了。

凌卿之和常美华都很惊喜，特别是凌卿之看琮琮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有一种后继有人的欣慰感，又带着点别的考量。

饭后，竟然拿出了围棋来，开始教瑶瑶和琮琮下围棋，就在客厅，当玩乐。

付雨柔和常美华坐在沙发上，旁观了一会儿，发现，凌卿之主要的目标对象是琮琮，瑶瑶只是顺带的

听说玩围棋象棋，最考验智商，啊这……凌卿之这是要重点培养琮琮了。

付雨柔倒是没意见，但是不是太小了点啊！

她怕拔苗助长啊！

好在，凌卿之很耐心，琮琮胡乱下，也不生气，然后就陪着孙女孙子一起下了起来，就连付雨柔这个不懂下围棋的，都看出来，那是一片乱麻。

凌卿之见此也是半点不生气，付雨柔也是放心了。

直等两个孩子玩累了，吴大姐带着去洗漱睡觉，常美华才瞪了凌卿之一眼道：“你悠着点，哪有这么小教导下围棋的。”

“我只是培养孩子兴趣，看看喜不喜欢，可没教导。”凌卿之难得的表情有些心虚。

他也是听付雨柔说了琮琮出色的分苹果表现，一时心中激动，所以没控制住，才会拿出围棋来。

“那你看出来了没有？”常美华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