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两圈，最后无聊的坐回床边小凳子上，看着凌自寒的脸发呆。

这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长的还真好看。

看着看着，打了个哈欠，随后就趴在床边继续睡。

睡的迷迷糊糊，好像有人在摸她的头，她抬手一把打开。

“别烦我。”

然后将头调了个方向继续睡。

睡梦中，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最后没想起来，还是睡了过去。

被打开手的凌自寒，满脸无奈，但看着付雨柔睡着的后脑勺，心里却一片平静。

……

付雨柔第二天醒来时，迷糊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是在哪。

她第一时间扭头去看凌自寒。

发现凌自寒依旧闭着眼，这是还没醒？

“叩叩。”

病房门再次被敲响。

“进来。”付雨柔开口。

进来的是个解放军，手里提着不少东西。

解放军先行了个军礼，才道：“同志，这是周副连长让我送来的。”

“周继明是副连长？”

之前周继明只说了凌自寒的军职，倒是没说自己的。

回神又道：“麻烦解放军同志了，你随便放地上就行。”

送东西的解放军将东西放下，付雨柔看了看，发现她说的都有，没说的也有。

一些麦乳精罐头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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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怎么你们周副连长没自己来？”

该不会是昨晚，被她问心虚了，不敢见她吧。

正这么猜测，解放军道：“周副连长有重要事处理，脱不开身。”

“原来是这样，多谢帮忙送过来。”

“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等解放军离开后，付雨柔先拿起换的衣服，衣服不合身款式也丑，但这个时候，她也不挑剔，先拿着牙刷牙膏毛巾脸盆，去医院共用的接水房，刷牙洗脸清理了一下自己。

然后又去了昨天换衣服的地方，将借护士的衣服换了下来，拿着去给护士还了。

这才重新打了一盆水，回到凌自寒病房。

另拿了一条毛巾打湿了，给凌自寒擦脸。

“你身上都臭了知道吗？”

她一边擦一边吐槽。

山上来回折腾，到了医院，做了手术后，凌自寒身上的衣服倒是被解放军换了。

但也没擦洗过，身上好些地方都是黑灰。

一擦完，毛巾都黑了。

付雨柔看着叹气，重新换毛巾，然后再擦一遍。

“你秘密还挺多的，等你醒了，一五一十都要老实交代，祖宗三辈我都要调查清楚。”

“你想知道什么？”

正念叨，忽然头顶传来男人嘶哑虚弱的声音。

付雨柔拿着毛巾的手一僵，随后“啪嗒”一声，掉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