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黑暗中传来凌自寒的声音。

付雨柔先是松了口气，反应过来，也就只有凌自寒，系统这个出漏洞的家伙，才播报不出来。

“你怎么来了。”付雨柔问。

凌自寒说：“钟玉说你出来找顾清雅，我不放心，所以来找你。”

但一来就看见付雨柔准备砸人。

他看着地上的人影，借着月光辨认出了是谁。

“刘二流，他对你耍流氓了。”他语气一沉。

“没错。”付雨柔道：“所以我准备毁了他第三条腿。”

想着付雨柔差点遭遇的，凌自寒现在对这个提议也没有反感了。

接过她手里的锤子道：“我来。”

有人代劳，付雨柔也不坚持，走到一边让开位置：“好啊！”

凌自寒手起锤落，一锤子下去，付雨柔好像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

“啊……”

刘二流从剧痛中醒来，想要喊叫，可是还没喊出口，凌自寒忽然一把抓住他的下巴。

“咔嚓”一声，下巴被卸掉了。

叫声戈然而止。

刘二流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大概是太痛了，又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凌自寒又抓着刘二流的下巴“咔嚓”一声。

神情淡然的站起身道：“走吧，回知青点。”

这一系列动作，凌自寒做的行云流水，熟练度极高。

付雨柔“咕咚”一声，没忍住咽了一口口水。

动手毁了刘二流第三条腿，并不可怕，毕竟她本来也准备自己上了。

可是动作这么熟练，还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万一以后她得罪他了，岂不是死的很惨。

“啊，哦，好。”付雨柔立即转身就走。

被凌自寒一把拉住。

付雨柔顿时毛骨悚然，想抽回手，但是不敢，故作镇定的问：“你干嘛。”

“走错方向了。”凌自寒叹气。

心想，雨柔肯定是被刘二流吓坏了，所以才会这么神志不清。

付雨柔松了口气，换了个方向。

回去的路上，她心跳的格外快，脑子还懵懵的。

直到凌自寒问：“你这锤子哪来的？”

糟了！

付雨柔思绪回笼，发现这个不太好解释。

捡的？

这锤子哪里捡，这借口太假了。

“是刘二流身上的，他昏迷过去了，我就从他身上拿下来了。”

没错，就是刘二流的。

反正刘二流也不会起来指正她。

“刘二流好端端的怎么晕过去了？”

凌自寒刚刚见到刘二流，得知他要欺负付雨柔，脑子里没有多想，只想给付雨柔报仇。

但这会儿事情解决，倒是恢复了理性。

察觉到其中的不合理。

付雨柔甩锅了一次，甩第二次毫不犹豫。

“我也不知道，我一看见他，就觉得危险，转身就跑，然后他就追我，我跑到一半，忽然听到后面有什么摔倒的声音，转身一看发现他倒在了地上。”

反正刘二流是自己晕过去的，跟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