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家里面真的急着用钱呢。
不过这个老太婆实在是太啰嗦了：
“王婆......你要给我介绍的工作......究竟是什么？要不你就直说吧......你说的这些都是有道理的话......我都懂......确实是有这样的姑娘的......不过这和你要给我介绍的工作......有什么关系呢？”
王婆：“关系大着呢......小伙子啊......王婆刚才跟你说的话......句句都是和你工作相关的事儿......和你工作没关的......我是不会说的......”
“是这样的......王婆就想啊......下回王婆的店里要是来了这样的姑娘......就是那些对另一半外表要求极高的......然后就把她介绍给你......”
李文康惊道：
“什么？？？介绍给我？？？王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个女儿......早就已经结婚了......女儿都四五岁了......你介绍给我干啥呀？我又不相亲......”
王婆：“小伙子......你别急别急呀......你听王婆跟你说......我知道你结婚了......王婆没让你真的和那些姑娘相亲......这世上的事儿啊......有真干和假干......你呀......就跟她们假的相亲......”
李文康更听不懂了：
“什么？假的相亲？？？
王婆：“对呀......那些对相貌要求很高的姑娘......只要见到你这张脸......王婆我敢打包票......个个都会臣服在你的脚下......真的......你这张脸绝对是俊俏的没话说......比那些电影明星......都还俊俏呢......姑娘们要是见到你呀......那些个外向一点的......甚至都能开心的原地三尺跳呢......”
“你呀......到时候就和她们假假的相亲一回......后面呢......她们要是再约你出来看个电影啊......吃个饭啊......逛个街啊......逛个公园啊......逛个商场什么的......那你全都应下来......就陪她们逛个几次......跟她们约会个一两个月......”
李文康：“不是不是......王婆......我一个已经结了婚的男人......和那些要找对象的姑娘......去逛街看电影......这算怎么回事啊？这不是重婚罪吗？我可干不了这个......”
王婆：“哎呀呀......小伙子......你瞧你把话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能让你搞什么重婚罪啊......那不是犯法的吗？王婆我虽然没多少文化知识......但是重婚罪我是知道的......咱们国家规定的......一个人只能和一个人结婚......不能和两个人结婚......要是和两个人结婚......那就是重婚罪......”
李文康：“没错......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我一个结了婚的人去跟人家相亲约会什么的......”
王婆：“小伙子......重婚罪那得要结婚啊......王婆我从头到脚都没让你和人家结婚了......我只不过是让你去和人家相亲而已......约约会而已......那国家哪条法律规定了......一个结婚的男人不能去和女的约会呢？”
李文康：“法律上是没有规定......但是这个道德上也是不允许的......不管是结了婚的男人......还是结了婚的女人......都不能和异性过多的接触......更加不要说什么相亲约会......吃饭看电影......这种情侣间才会做的事情了......”
王婆：“假的......不是真情侣......是假情侣......只是假扮一两个月的情侣而已......小伙子你呀......别激动......王婆跟你说......365行每行......都有每行的规则......这么说吧......每一行都有两套规则......一套是明面的规则......一套是暗地里的规则......”
“你要是全照着明面上的规则来办事儿......其实哪行你都赚不了多少钱......所以......你必须要把暗地里的那套规则......用起来干......咱们婚姻介绍所这个行业......暗地里的规则就有这么一条......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个小姑娘到我店里来......想要找个对象谈谈恋爱......死活找不到......她们不开心......我也挣不到钱......那我也不开心......大家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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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嘛......想办法把这些小姑娘哄开心了......她们开心了......我王婆赚到钱了......我也开心了......大家都开心皆大欢喜......这样不是很好吗？”
李文康：“可是这是骗人啊......我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和这个小姑娘去约会......这不是欺骗她们感情吗？而且你刚才说......让我和她们约会一两个月......也就是说一两个月之后......就要分手......那些小姑娘要是动了真情......那到时候可是吵的天翻地覆的......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王婆：“不会的不会的......小伙子我跟你说......你呀......太单纯太善良了......其实在咱们这个行业里......像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有人在干了......有些谎言吧......她叫善意的谎言......像这种善意的谎言......其实没什么不好的......”
“那些个姑娘们......你自己这辈子曾经谈到过一个英俊帅气潇洒的小伙子为荣......你这么做呀......是在成人之美......成全人家......到了时间......你跟她们分手......你就来上一句性格不合嘛......性格不合这个借口那是百搭的......”
“只要情人间谈分手......不知道该怎么说的......那就说性格不合就行了......性格这个东西虚无缥缈的......谁知道你想要找一个什么样性格的人......所以啊......这句话就是一个百搭的分手话......说完之后......你别你也别管小姑娘在那哭天喊地的......”
“你走你的......不就行了吗？对你来说......你一桩生意做完了......剩下的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这小姑娘和你分手之后......肯定又会到我这里来......让我再接着给她介绍小伙子之类的......那剩下的反正都是我的活了......反正和你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你就把这笔钱挣到手了......”
李文康手都快要摇掉了：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王婆......你说的这个生意......绝对不行......这哪是什么活呀......这简直就是违法犯罪的事情......就算不是违法犯罪......这也是丧尽天良的缺德事......我不干我不干......我绝对不干......这事我真的干不了......而且你这个活听上去就像是一个托......”
王婆：“小伙子......我刚才说你是个明白人吧......你还真是个明白人没错......这就是婚托......我也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干咱们这行的......婚托这个事儿......由来以久......不是咱们两个坐在这里研究发明出来的一个新鲜玩意儿......这玩意儿早就不新鲜了......”
“不只是咱们这个婚姻介绍行业里面有托......各行各业都有托呢......你介绍工作也有托......做其她生意也有托......什么生意都是有托的......你哪怕电影明星演出表......下面也有托......给她们带头鼓掌的......你说对不对？”
“这世界要是没有托的话......精彩得少一大半呢......所以......做托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也是一个正当职业嘛......也是为了造福大众嘛......在咱们这个圈子里......那就是造福那些心存幻想......想要找一个帅气男孩子的傻姑娘......”
不管王婆怎么解释。
怎么把这个托给说的光明正大。
李文康还是不能接受：
“不成不成......王婆......你这个工作我做不了......我可不想做什么婚托......这个东西我听说还是违法的呢......这样追究起来那是要吃官司的......我做不了......真的做不了......”
王婆：“小伙子......王婆我比你多吃几年饭......多走几座桥......经历的事情比你多......根据我的生活经验......这世界上就没有做不了的事......就看价格到不到......只要给的钱到位了......没什么做不了的......你都还没有问我做成这样一笔生意......你能到手多少钱呢？你就急着拒绝我......这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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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康一脸认真：
“不管多少钱......我都干不了这个活......我不想去干这些......违背道德的活......不想去欺骗那些良家姑娘的感情......我自己生的女儿......我想想我的女儿将来要是碰到这样的事儿......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就不是钱和钱的事了......反正我干不了了......谢谢你高看我一眼......但是我这儿真的过不了我自己心里这一关绝对做不了......”
王婆：“不管多少钱都不做？？？？？”
李文康：“没错，不管多少钱都不做。”
王婆：“做成一单生意，直接给200块钱现金都不做。”
李文康听到200块钱，倒是稍稍有些惊讶。
这些天她到处找工作。
散工，零工，临时工，找了一大堆。
都是特别便宜的活。
一天干下来也就三四块钱。
但是一天得干10个钟头。
得出死力。
基本上从早上到晚上一刻不停的干。
干到晚上的时候，手都抬不起来。
浑身骨架都散了。
回到家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倒头就睡。
第2天更加浑身酸痛。
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顿一样。
就这样干上一个月也就100出头。
要是和人家一个月出来几次。
约约会，逛逛街什么的，就有200块钱。
那这个钱赚的倒是挺轻松的。
王婆见李文康，稍稍有些心动，接着添油加火道：
“小伙子啊......干成一单给你200......但是你一个月不可能只干一单......你要是一个月干两单那就是400......一个月要是干三单那就是600......以此类推不上限......”
听到这个收入待遇。
李文康更吃惊了。
对啊，既然是假相亲，确实可以和不同的姑娘相亲。
只要不要在街面上碰到。
哪怕同时和10个8个姑娘谈恋爱，那也不是个事儿啊。
又在心里细细一盘算。
天哪，也不用多。
如果一个月有三个这样的生意。
那自己一个月就有600块钱的收入了。
最关键的是都不需要费自己太多时间。
每天抽出一两个小时去赴个约。
这一天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这个工作倒还真是又赚钱又轻松。
除了违法和不道德以外。
真是没毛病了。
王婆又接着添油加醋道：
“小伙子啊......这个工作真是一个好工作......又轻松挣的又多......最最主要这个工作不是是个人都能干的......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道理......老天爷也算是赏饭吃了......你想啊......要是今天坐在这里的是一个塌鼻子......厚嘴唇......招风耳......皮肤黝黑的男人......他就算拼了命的求我王婆......想要吃这碗饭......我王婆也没办法让她吃上这碗饭......你说对不对？”
“他的条件就不够格嘛......没有办法去吸引那些对相貌要求很高的女生......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真的是老天爷赏饭吃啊......你看看你......这个相貌......那是一等一的俊俏......不只是王婆我这么说......你身边所有的亲朋好友......肯定也说过你长得俊俏......”
“长得俊俏和脑瓜子好一样......那都是属于一种资源......人那一定要学会利用自己的资源......让这个资源啊为自己换来一份好前程......一份好的生活......你现在已经结了婚了......那么婚姻这条道路......就算是没办法再走了......”
“但是你不能浪费自己这么好的资源呀......对不对？你想想看......你用你这么好的相貌......去给自己的家人带来一个小康生活......那不是很好吗？总比你每天去干苦力......或者厂里面去上个普通的班......一个月就挣那么百来块钱......要好的多呀......”
“王婆这个生意......每个月我少说给你介绍三个活......那么你不就能挣到五六百块钱了吗？你不但挣到了钱......你还挣到了自由......你说对不对？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老婆生病了......需要人照顾......你走不开......这个工作对你来说简直是太合适了......你每天只需要抽出一点点时间......一两个钟头去约个会......完事儿这一天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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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到哪儿才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这么适合你的工作......我们两个今天能在这里碰头......那也是老天安排好的缘分啊......要让你这个小伙子碰上王婆......”
“正好王婆我呢......能给你提供这么一份工作......咱们两个肯定也是上辈子有缘......这辈子才能碰到......你说对不对？这个古华公园里人来人往那么多......偏偏就咱们两个搭上话了......”
李文康：“但是......但是王婆......你这个工作......她......她......她不道德呀......我实在是过不了心理这一关......我不能故意的去欺骗那些个小姑娘......把那些小姑娘耍的团团转......”
“人家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找一个能结婚的小伙子谈恋爱......我一个结了婚的去凑什么热闹呀？她们越是对我称心满意......我在心里越是过意不去......我对她们的伤害也就越深......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王婆：“小伙子啊......你呀......真是个善良的小伙子......但是呢......有句老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有的时候咱们作为一个人......没有办法去照顾到那么多的事情......咱们只能为自己考虑考虑......为自己的生活谋划谋划......”
“就算里面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欺骗的成分......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害人家性命......咱也杀人不放火的......你说对不对？咱们只不过是求个小财嘛......你说说看......各行各业的哪一行哪一业......没有一点点潜规则呀......你说对不对？”
“听说那炸油条的为了让那个油条松脆好吃......还在里面放洗衣粉呢......那人家也是昧着良心......还有那些个做假烟假酒的......你们男人不是经常去小卖店里面买到那些假烟假酒吗？那也是昧着良心......说到底不都是为了生存吗？”
“你说你现在......家庭这么困难......你连自己明天的饭在哪都不知道......你还管这些个干什么呀？等将来你有机会飞黄腾达......做大老板了......有这个实力回报社会了......到时候你再做一些好事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