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绥绥轻轻一笑,把手稳稳地搭住:“你说什么?”
阿六大叫:“请谢夫人别对属下动手动脚!属下也是有原则的人。”
南宫绥绥踹了他臀部一脚:“现在呢?”
阿六捂着臀部:“其实,原则这东西,不想要的时候,也可以不要。”
说完,阿六撒丫子跑到司马玄陌身边。
司马玄陌把手伸出去:“总共有多少?都交出来。”
阿六疑惑:“交什么?”
司马玄陌道:“鸟毛。”
阿六小心翼翼地问道:“另一种鸟毛行不行?”
司马玄陌敲了他一下:“混小子,你说什么浑话?”
阿六抱着脑袋,委屈地指着树梢:“王爷明鉴,属下指的是麻雀毛!”
司马玄陌又赏了他一记:“还说浑话!”
阿六抱着长了两个大包的脑袋:“属下到底说错了什么?”
司马玄陌不耐烦地伸手:“快点上交,这么重要的东西放你身上指不定哪天就弄丢了。”
阿六很是无奈,把全身收刮了个干净,搜罗出十二根完好的羽毛交上去:“就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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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玄陌啧啧摇头:“你这小子,在秘境里早让你丢了,你竟然还存着这么多!”
阿六委屈地道:“因为这鸟毛很好看,属下想送给绿猗嘛!”
司马玄陌在怀里掏了掏,摸出一颗浑/圆光泽的大珍珠,丢到阿六手里:“这是补偿你的,女人都爱这些玩意儿,你整个鸟毛有什么意思,蠢死了。”
阿六喜笑颜开,把大珍珠收入怀中,笑嘻嘻地道:“王爷说的是,属下就是蠢,以后还请王爷多多提点属下,告诉属下女人都喜欢哪些东西。”
司马玄陌呔了一句:“贪心不足,想得美!”
阿六连忙借口疗伤便走开了,他可不想到时候王爷反悔,把大珍珠给收了回去。
帝释天走后,危机暂且解除。
但这一次敌袭,众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所幸陆明瑜的药十分充足,且都是疗效极好的药,他们服下后便好多了。
而长孙焘体内的邪功,也在这时被完全渡给了谢韫。
正如陆明瑜所说,谢韫从来就不怎么锻炼,身体自然不如一般的武功高手强壮,这些功力对他身体而言,有些难以招架。
就在他觉得丹田要被撑垮时,传功终于结束。
陆明瑜迅速为他施针稳住情况,并给他灌下不少药,他身体的高热才缓缓平息下来。
陆明瑜来不及多想,迅速为长孙焘治疗内伤。
好在这与他相抵触的邪功被谢韫接纳后,他体内的衍蛊及时为他修补受损的筋脉,本来很严重的情况也被稳定下来了。
陆明瑜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然而,目前的危机虽已解除,可此时他们几乎所有人都遍体鳞伤,不将养一段时日,只怕无法恢复过来。
调息完毕的谢韫站起身,忽然晃了晃,南宫绥绥登时接住他:“阿韫,还好吗?”
谢韫揉了揉疼得仿佛要爆炸的脑袋:“不怎么好,身子轻飘飘的,脑袋却很疼。”
南宫绥绥看向陆明瑜,眼底满是担忧:“瑜儿,阿韫他……”
陆明瑜道笑道:“二嫂不用担心,等二哥把这些功力完全消,他与此时的昭华几乎不分上下。”
南宫绥绥欣慰地笑了:“这也算因祸得福。”
陆明瑜道:“虽然过程惊险,但好在结果是好的,此次多亏了二哥。”
谢韫摇摇头:“一家人,何必言谢?”
正当三人在说话时,昭仁公主只身来到了这处狼藉的院子。
司马玄陌看向瑶娘:“你们还有什么未解决的事情么?”
瑶娘的神色染上一丝悲戚:“我与母亲之间,没有什么未解决的事,母亲应当是来找你们的。”
陆明瑜道:“正好,也省得我们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