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小茜轻轻拉了拉风先生的袖子,道:“你要不要啃我的脖子?我给你啃。”
事实上,对于男女之事,凭着本能与从绿猗有时开玩笑的口吻中,小茜大概能猜出他们之间需要做什么。
可她下意识地屏蔽了这一认知,因为她觉得这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
也是一件她一知半解但很好奇,却又不能去探知的事情。
如果绿猗在这里就好了。
绿猗那么聪明,一定能告诉她为什么。
问了那句话后,小茜根本就没在意,继续在心里犯嘀咕。
可她身边的相爷显然不对劲,先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紧接着睁大了眼睛,语无伦次地问道:“啃、啃你脖子做什么?”
梆!梆!梆!梆!
外头响起梆子声,已经到了四更天。
如果按照春/宵一刻值千金来算,今夜也实在浪费。
听了风先生的询问,小茜疑惑地拧起眉头:“夫妻间不是有一种活动,就是啃脖子吗?阿姐的脖子经常被姐夫啃得到处是印子。”
风先生在心里啐了一口:这淇王也真是禽/兽!
但同时他又有些羡慕,淇王的不要脸效果实在好,那淇王妃都快生了。
自己恪守圣人教诲,也只有看着小妻子干瞪眼的份。
小茜见他似乎在克制,又好像在忍耐,脑门一热,拉开领子把雪白纤细的颈项送过去:“机会只有一次,确定不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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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先生被那雪白的肌肤晃得头晕眼花,鼻子还有些热,为了掩饰尴尬,他翻身背对小茜,郁闷地道:“不啃,我又不是小狗!”
见这男人幼稚促狭的样子,小茜忍不住咯咯笑了出声,她有心捉弄一下夫君,
她咬得很轻,尖尖的虎牙如同猫儿的爪子一样,轻轻挠过脖颈的肌肤。
风先生身子一僵,他整个人有一瞬间的怔忡,浑身似被一股电流划过,在四肢百骸中乱窜,让他难以抑制地颤/抖。
上一刻,他不忍心弄伤这朵娇/嫩的小花,可这一刻,他再也无法自制,猛然翻过身,目光攫住仿佛受到了惊吓的小妻子。
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夫人,你知道夫妻在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吗?”
小茜偏头问他:“你啃我?我啃你?”
风先生再也按捺不住,他把小茜捞进怀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强壮有力的双手,将小茜纤细娇软的身子钳住。
小茜吃痛,又有些害怕,她挣扎着想逃,可是根本无路可走,只能小声哀求:“澈哥哥,你勒得我好疼。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风先生抵住她的额头,哑声道:“夫人,这会儿晚了,为夫这就教你,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
说罢,他将唇凑了过去,纤长的指骨将里衣的束带挑开,带着温度的吻,落在了洁白的颈上,用力一吸,上头便印下一朵红梅。
风先生放开她,借着微弱的光在被中与她四目相对:“这才是真正的啃,知道吗?”
小茜点点头,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是我的脖子有毒吗?你中毒了?”
风先生忍住暴走的冲动,他把漏进来的最后一丝光线挡住。
看不到那双干净的眼睛,他仿佛有了勇气,开口征询:“小茜,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好吗?”
小茜没有说话,他正在努力地领会“真正”的意思。
可沉默有时候等于默认,风先生再也没有克制,化身大灰狼,对着小茜便是一番言传身教,总算让她成为了自己真正的妻子。
……
等到天微微亮时,小茜缩在他怀里哭唧唧:“骗子!你不是快老死了吗?怎么力气这么大!”
怀里的小妻子又娇又软,呜咽的声音如同一条可爱的小狗,让他整颗心都化成了水。
他温柔地望着小茜,那白里透红的小脸,在初经人事后多了几分韵味,那么耐看,那么好看。
他真想就这样,搂着他的小妻子天荒地老,那劳什子的政务,那不可理喻的朝政,以及那些圣人的教诲,通通都想抛之脑后。
可他知道,他就是个劳碌命,只配享受短暂的欢愉。
因为,立储大典已悄然无声地接近,这回不知又有多少跳梁小丑,妄图借此机会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