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贞长公主见陆明瑜的气势被自己压制住,得意地道:“皇婶,传闻您性格直爽,一言不合就会动手,我那贵妃表姐只因关心你两句,便挨了你的打,如今你见了本宫,却收敛锋芒,如同老鼠见到猫,不会憋着什么坏吧?”
见陆明瑜不接话,玉贞长公主的目光漫过被打得唇挂血线的绿猗,耸耸肩:“不过本宫对这些并无兴趣,本宫只想知道,陆明邕在哪儿?被皇婶你藏在屋子的何处?本宫现在就要见到他!”
陆明瑜道:“公主,您认为本王妃会在卧室藏自己的兄长么?”
玉贞长公主冷笑道:“这可说不一定,本宫听说越国公与皇婶相认前关系不一般,谁知道是藏在床上,还是藏在床底下?”
就等这句话了。
“押下。”话音刚落,阿六领着薛巍走进来,把玉贞长公主直接摁在地上。
“放肆!你们两个狗奴才,想对本公主做什么?!”玉贞长公主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呵斥。
可玉贞长公主的近身侍女被阿六下了迷烟,此时根本没反应。
陆明瑜缓缓起身,从手腕上取出两根银针,冷声吩咐:“架起来。”
阿六和薛巍钳住玉贞长公主的手,把人给架了起来。
玉贞长公主想大叫,却被阿六点了穴道。
陆明瑜捻住两根银针,在玉贞长公主面前轻轻晃了晃,淡漠地道:“长公主,你既知道我陆明瑜性子直爽,一言不合就动手,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呢?”
说着,陆明瑜捏起一根银针扎进她的左胸,望着玉贞长公主疼得扭曲的脸,她温柔地扎下第二根在她右胸,道:“你看你,把我婢女脸都打花了,一下子就给人拿住了把柄。”
陆明瑜用力按下针,望着玉贞长公主扭曲到极致的脸,轻轻浅浅地笑了起来:“皇婶教你一招,要用银针扎这里,御医都验不出来。”
陆明瑜拍拍她的脸,然后为她拭去泪花:“疼吧?疼就对了,疼才能长记性,也能知道谁好惹谁不好惹。天是老大,但你不是老二,永远不要高估自己。”
说完,陆明瑜坐了回去,捂着肚子虚情假意地叫了几声:“疼,肚子疼。”
绿猗擦去唇角的血,顿时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王妃被长公主殿下气得动了胎气。”
知止居顿时乱了起来,若干丫头一拥而入,挤开玉贞长公主的侍从,将陆明瑜团团围住,一片人仰马翻之相。
恰此时,长孙焘和陆明邕赶了过来,绿猗趁乱拔出两根银针,跪倒在长孙焘面前哭嚎:“王爷,长公主殿下冲入王妃的屋子,向王妃索要越国公,还打了奴婢,更是用恶毒中伤王妃,王妃被气得动了胎气。”
陆明瑜听到绿猗的话,配合地叫了几声:“啊,真疼啊!”
长孙焘拨开人群冲过去,把陆明瑜抱在怀里:“大夫,快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