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亲死前那一幕呈现在她的眼前,血肉横飞,触目惊心,那种悲愤,暴怒和绝望的心情,她真真实实感受得到。
“父亲……爹爹……”虞清欢缩在长孙焘怀里,觉得撕心裂肺,她的声音嘶哑了,好似背过气,好半天才发出呜咽的声音。
“晏晏,你不要哭,草草心疼,草草心好疼……”
长孙焘笨拙地哄着她,依旧手忙脚乱,不知所措,要是虞清欢不停下来,他也要跟着哭了。
虞清欢哭到天明,长孙焘哄到天明,她这才沉沉睡去,但问及原因,她一个字也不肯说。
长孙焘担心她又要难过,便轻手轻脚地起身,去隔壁问杨迁怎么哄媳妇。
“杨迁,晏晏哭了,我该怎么哄?”
杨迁和三梦正在下棋,他眼角抽了抽,还未说什么,三梦便开口了。
“楚姑娘哭了?都说天下最毒妇人心,女子是最无心薄幸的人,昨日楚姑娘指使你把区区一脚踹进河里,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且不说那眼泪是不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也是她咎由自取,她该忏悔,向圣人学子的区区忏悔……有道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生物,一个不合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你理她作甚?让她哭,让她……”
“砰!”长孙焘用力地把门拉上,站在门口骂道,“昨天怎么没淹死你,讨厌鬼!”
杨迁这边行不通了,只要三梦那绊脚石在,杨迁就是个没用的渣渣。
长孙焘气呼呼地去了楼下,看到妇女便凑过去,逢人便问:“大婶,你知道怎么哄媳妇儿,让媳妇儿开心吗?”
“不知道!别叫我大婶!”
“大娘,媳妇儿哭了,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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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别叫我大娘!”
“老大姐,我媳妇儿哭了,你知道怎么哄吗?”
“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滚!”
长孙焘很沮丧,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
还是掌柜的觉得他可怜,端了碟花生米坐到他旁边:“小相公,你怎么一脸苦恼的样子?惹媳妇儿不高兴了?”
长孙焘闷闷不乐而道:“不是我,我没有惹她不高兴,是别人,只是我不想看到她不开心。我想着大婶大姐们都是女子,会知道哄媳妇的方法,所以才问她们,但她们都讨厌我,不愿意和我说话。”
掌柜吃了颗花生米,道:“小相公,不是她们不知道,而是你嘴巴不够甜,刚刚你要问的那些人,都不怎么老,但你开口就大婶大姐的,谁愿意跟你说话啊?我跟你说,女人最是虚荣了,你跨她两句,就能哄她高兴。”
长孙焘眼睛一亮:“只是夸两句就够了吗?不需要做其他的吗?”
掌柜目光一闪,眼里不知名的光划过,他悄悄凑到长孙焘耳边耳语几句。
长孙焘顿时跳开:“这怎么行?!”
掌柜两撇小胡子往外一扬,挤了挤眉毛:“你就听我的吧!”
长孙家把头摇成拨浪鼓:“太无耻了,太无耻了!”可脚,却不由自主地准备往外挪,似乎想要验证掌柜的话中真假。
嗯!就这么办!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