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被日光照射,已经活在春泥中印出鞋底的纹理。
鞋子的主人已经走到二进院外,看了眼那铜色的锁,随即目光锐利谨慎的四下看了看,确定这巷尾处并没有人,才转身走到院子侧面。
看着两米高的院墙,那人一脚蹬树借力翻身上墙,最后轻盈落地,一系列动作轻缓又迅速,若是在夜里,定会被人误认成鬼魅。
劲瘦的身影快步走进院子,最后停在柴房门口。
看着柴房门上挂着的不小于大门外挂的锁,眉头轻蹙,却也没贸然动手,而是耳朵贴近门板,听着里面的动静。
果不其然,门里传来一阵很轻微的响动,似乎还有人被堵住嘴发生的轻呜声,还有重物摩擦在地面的声音。
在这空荡的院落里,倒是显得格外清楚。
门外的人面色带上些许凝重,但依旧谨慎的没有强行破锁,而是一只手放在唇边,轻轻颤动,发出‘咕咕’的声响。
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门外的人沉默了片刻,随后又发出几声‘咕咕’。
这回,原本安静了的柴房里,顿时爆发出更大的响动。
然而再大,也不过是哼哼呜呜,鲤鱼打挺拍打地面的各种混乱摩挲的声音,像是很急切的想传达出什么一般。
门外的人脸色终于变了,从怀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插进锁孔一通搅弄,吧嗒一声,锁开。
将门推开,堆满了各种干柴的房间看起来逼仄狭小,也一眼就能让人看到被五花大绑,满身血污滚在地上的人。
……
写完没注意没能更出来,刚刚省内电网出问题了,很多城市地区停电了,本来晚上准备更,我尽量多写,写到电脑没电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