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遇到李二公子之前,秦彤玉的目标原本是当皇后的。
遇到李二公子之后,秦彤玉改变了想法。
李二公子长得十分英俊,又有男子气概,正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上辈子生在普通家庭,长得也平凡了点,身边从没出现过这么优秀的男人。
李二公子的容貌气度,简直符合她对男人的所有幻想,有这样的极品男人,她还要什么皇后之位。
再说当皇后也太不自由了点,当个国公夫人也不错。
李二公子的亲表弟是四皇子,等她把四皇子扶上位,她就是皇帝的表嫂,到时皇帝也要敬她几分,可不比当皇后潇洒多了。
宋采菱怔了怔,旋即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李家长房往后会飞黄腾达?”
秦彤玉不耐道:“这你就别管了,那老巫婆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宋采菱没好气:“我刚过去,被那老太太和陆家人训了一顿,还是等你爹回来再说吧。”
秦彤玉顿时有些烦躁。
心中咒骂,这该死的老巫婆,早晚有一天她要狠狠收拾她。
她小脸气鼓鼓的,接着想起什么,又道:“对了娘,你给我两千两银子,我要帮曾老姨奶奶准备贺礼。”
宋采菱呼吸一窒,有些难以置信:“两千两银子?你好大的口气,你知不知道你爹一年也挣不了两千两银子?”
秦家是有钱,但钱都在老太太手里。
她相公秦纪贤的父亲是独子,秦纪贤的祖父在兄弟间排行老二。
当年秦家赚钱的生意,全在秦纪贤的大爷爷名下,二房、三房和四房也有股息,所以秦家长房被抄,秦家一门都元气大伤。
加上秦纪贤的祖父当年为救他被抓进牢狱的大哥,四处求人送钱,几乎变卖了所有家产,最后就剩几百亩田地和几间不怎么赚钱的铺子。
后来老太太见秦家一门败落,拿出自己的陪嫁凑了二十万两银子,又拿出几张造纸的方子,让秦家长房、三房和四房开了个纸坊,其他三房不愿意占老太太的便宜,将纸坊三成股算进了老太太的嫁妆单子里。
如今秦家将纸坊的生意做大了,光是三成股息,老太太每年分红就有两三万两银子。
但这笔银子都是老太太做主怎么花用,每年只拨三五千两银子到公账上。
他们家里养了七八十个下人,一个教书先生,还有十余匹马,一年都得花费一两千两银子,加上主子们的家用花销,一年就得三五千两银子。
而秦纪贤手里的那点田地铺子,每年进账不过一两千两,他又自诩清高,不愿做那贪官,在任上这么些年,每年那点俸禄不仅不够用的,请师爷小吏就得倒贴好几百两,她一年也就能从秦纪贤手里抠下几百两银子而已。
吕氏的嫁妆是秦纪贤手里田铺的三四倍,吕氏的两个姑娘又有老太太补贴,这个家里倒是秦纪贤和她三个儿女日子最紧巴。
她这姑娘竟开口就问她要两千两银子!
秦彤玉看了宋采菱一眼,无奈叹气。
她这娘什么都好,对她也是掏心掏肺,可惜就是见识太少了。
两千两银子算什么,那李二公子的舅舅可是富可敌国,再说李二公子往后是要继承韩国公爵位的,等她日后成了韩国公夫人,别说两千两,便是两万两,二十万两又算得了什么?
等她把四皇子扶上皇位,那李家长房更是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娘,李家以往过得可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如今就算被削了爵,那李二公子的舅舅宣平侯可是家财万贯,宣平侯又疼李二公子,怎会让他过苦日子?李二公子的亲祖母要过大寿,我去贺寿当然要备些好的礼物,不然那李家人怎么看得上眼?”
宋采菱闻言有些意动。
就算李家长房的爵位没了,李二公子的舅舅却是出了名的富,只要皇帝不再追究李家长房,日后李二公子也总少不了荣华富贵。
可……这赌的风险也太大了。
宋采菱犹豫不决:“彤儿,要不咱就别趟这个浑水了,如今京中的权贵,人人都躲着李家长房,就是因为李家长房跟二房不对付,这日后皇位可是要传给太子的,太子的亲表弟可在李家二房,咱们若跟李家长房交往过密,那不是得罪了李家二房吗?那李家二房不敢明着对李家长房如何,可收拾起一个五品官还是很容易的。”
秦彤玉看傻子一样看着宋采菱:“就是因为如今人人躲着李家长房,咱们去跟他们结交,才能显出咱们的情义可贵啊,等日后李家长房再得势了,你还能踏进李家长房的门吗?”
宋采菱还是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