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药师的脸上溢出无奈之色,“他现在长大了,成为了皇帝,根本不听我和齐婆婆的任何建议,不过你的话,他一定听!”
他为何这么笃定,因为肖洛白的寝宫里面挂着战澜的画像。
而且,不止一副!
战澜知道肖洛白的心思,她拒绝道:“不,这是他的私事,与我无关,恕我不能帮忙。”
齐药师急了,“他心仪的人是你!”
战澜眼神冷漠,“可我已经嫁人了,再说我只把他当弟弟,知道他心思的时候,我已经明确地拒绝了他,他才十五岁,得到江山和至高无上的权利太容易,或许他以为生命中爱情很重要,等他过了这个情窦初开的年纪,就会看清楚自己的心意。”
齐药师带着歉意说道:“这件事情是老夫为难你了,要是他能自己想开了最好。”
战澜还以为齐药师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才会主动联络她,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
“澜丫头,这是你要的寒症的方子。”齐药师将加大药量后的方子给了战澜,并提醒道:“若是你们找不到靳天景,可以先用这个方子。”
“好,多谢。”战澜收起了方子。
“帮我问齐婆婆好。”战澜将一沓银票递给齐药师。
齐药师摆手拒绝,“当初是你救了我,老朽还收你的银子,那真是忘恩负义了!”
战澜微笑收回了银票,“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您多保重。”
“好,一定。”齐药师一笑,露出了满脸的皱纹。
战澜离开房间和慕炎一起离开,两人坐在马车上突然听到马车后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彪形大汉骑着马,举着马鞭,驱赶着周围的百姓。
他以粗哑的嗓子喊道:“让开!都让开!”
慕炎掀开车帘,战澜看到了百姓们纷纷避让在路的两侧,看来这个彪形大汉的身份不一般。
没等两人了解情况,忽地,彪形大汉已经到了眼前,一鞭子打在了战澜和慕炎的马车上。
慕炎怕鞭子伤到了战澜,伸手抓住了鞭子,顺势一拽将彪形大汉从马上生生拽了下来。
彪形大汉愤怒地从地上爬起来,半边的脸都在地上蹭烂了,他爬起来大骂道:“你们是谁?什么狗东西竟然敢对本大爷动手!”
慕炎甩起鞭子,一鞭子抽在了彪形大汉的膝盖上,彪形大汉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战澜歪着头看着戴着帷帽慕炎,不用想慕炎现在的脸色定然不好看。
路边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纷纷退后了几步,纷纷交头接耳。
“呀,被打的这位不是影宗大小姐的跟班吗?”
“马车里的人是谁啊?他们竟然敢打虎彪,真是不要命了!”
“是啊,谁不知道虎彪是禹州王的外甥,我看此事很难收场啊!”
“一看这马车里的人就是练家子,咱们往后点,等一会儿打起来不要伤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