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的唇在战澜的脖颈处,他闻到战澜身上的花香,她的皮肤如婴儿一般光滑。
慕炎慌乱起身,擦去唇上的一点血迹。
战澜吃痛逐渐清醒了过来,她懵懵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慕炎,半晌之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骂道:“慕炎,你属狗的吗?”
慕炎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喉结滚动了一下,冷声道:“终于醒了!”
战澜脸颊粉粉的,瞪着慕炎,“慕炎,你不是人,梦里还欺负我!”
慕炎蹙眉,这女人平时看着那么聪慧,一喝酒怎么变了一个人一样。
幸好,门外有人保护她,这些人的武功,跟他的暗卫差不多。
若不是他,一般人还进不了战澜的院子。
慕炎看着战澜像孩子受欺负时一般委屈,他起身,给战澜倒了一杯水。
战澜死活不喝,又搂着慕炎的面具睡着了。
小黑凶巴巴地过来咬住了慕炎裤角,慕炎一把揪住小黑的后颈皮举起来,威胁道:“你没看到是你家主人,抱着我不撒手的吗?”
“汪汪!”小黑不买账。
慕炎把它放在了桌子上,小黑也不敢跳下来,只能在桌子上瞎转圈。
慕炎洗了手,走到床前,凝视战澜的睡颜,即使她未施粉黛,容貌也绝美明艳。
此刻,她白皙的脖颈处像是花瓣一样的痕迹,是他留下的。
慕炎唇角不自觉勾了勾,心中生出一抹小窃喜,战澜这个样子,应该从来没有男人见到过,他侧目看向了门外。
眼下,战澜喝醉了,不知道外面那几个死侍是不是正人君子?
他若走了,战澜一个人岂不是很危险。
慕炎笃定,外面的那几人很危险,不能把战澜一个人留在这里!
一想到她的床格外柔软,慕炎坐在床边,侧身躺在她的旁边。
两人身子挨得很近,慕炎闻着战澜身上淡淡的香味和酒味,轻轻挨着她的头,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战澜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她骂道:“奶奶的腿,这梅子酒这么厉害的吗?”
她起身从床上下来,走到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战澜迷离的眼神看向了铜镜里的自己,突然发现她的脖颈处居然有一片殷红。
“啥时候弄的啊,我是撞到树上了?”战澜坐下来,仔细观察。
小黑呜呜呜地在桌上等着战澜把它抱下来。
战澜诧异的问道:“你什么时候上去的!”
她抱下小黑,摸了摸它的脑袋,狐疑地盯着小黑道:“是不是你咬我的!”
小黑委屈的耳朵都竖起来了,昨天晚上,这个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是它,小黑急得都想要开口说话了。
战澜头疼地把小黑放到了地上,昨晚的情形模模糊糊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慕炎好像来了!
她飞快地走到床边,在床上寻找了一番,也没有看到那个银色的面具。
“难道说昨晚他来了!”
小黑似乎听懂了一样,用吃奶的力气发出了两声,“汪汪!”
战澜甩了甩头,懊恼不已。
以后她就清楚自己的酒量了,一定不能贪杯。
她看到门紧锁着,那慕炎应该是翻窗进来的。
她走到了窗户边上看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还是把窗子钉上吧!”
战澜快速洗漱完,悄悄来到了战辉的住处。
大老远,她就看到府里的丫鬟和小厮们,带着面纱,步履匆忙。
府里的一个丫鬟大老远拦住了战澜的去路,“四姑娘,不能去大公子的院子了,大公子昨晚得了疫症,怕是会传染给其他人。”
战澜故作惊讶道:“那我更要看看大哥了!”
“姑娘,您快回去吧,李大夫已经来了,将军有令,除了我们几个谁都不能进这个院子!”
“呀,姑娘,您的脖子上面,怎么红了一块!”小丫鬟惊讶得后退一步。
战澜拉了拉领子说道:“没事,这是昨天狗咬的!”
“那要不要看看大夫啊?”小丫鬟紧张极了,刨根问底。
“看过了,大夫说没事,我走了。”战澜尴尬地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