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阎善渊在她面前,跟个小孩般让她无奈。
阎善渊被她眼中的无奈之色逗笑了,天底下哪里有人敢这般看他?
于是乎男人的手掐住洛宜脸颊的软肉,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唇,丰软的触感好像有解压的魔力般让阎善渊流连忘返。
显然,阎善渊将人召进宫中当然不只是为了聊天逗乐的。
殿外还明日高悬,晴空万里,殿内却是红浪翻涌,衣衫凌乱。
洛宜的双丫髻早已散乱,三千乌丝将阎善渊的五指缠绕,额间淋漓的汗珠顺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滚落于锁骨之中。
她失神地搂住阎善渊的腰,似是有些受不住男人的猛浪。
然而千钧一发之时,阎善渊却停住了动作。
节骨分明的手指缓缓举起,上面竟晕染着点点血色。
洛宜喘着气直起身子,这才发现阎善渊的衣袍上也有血迹。
顿时她的面色羞红,小腹传来的胀痛之感让洛宜意识到自己好像来月信了。
自己的月信一向不准,自重生后又提心吊胆地谋划各种事情,竟将这事全然忘在了脑后。
这才闹出今日的笑话来。
洛宜顾不上自己的身子,第一反应竟是怕惹的阎善渊不喜:“好似……是妾身的月信来了……妾身的月信一向不准,没想到今日来了……”
这大概洛宜第一次在阎善渊面前感到如此窘迫,她连忙抓起一旁的被衾想要遮住身子,可是这样一来没准又会弄脏别的东西。
洛宜咬了咬牙说道:“皇上,今日怕是不能让您尽兴了……妾身可否先下去整理一下衣裳……”
“你若是就这样出去,那明日满宫上下都能知道朕白日淫宣了!”阎善渊回过神,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血迹擦在了外袍之上,低头又将洛宜的羞耻与懊恼尽收眼底。
“为何会月信不准?”
“嗯?”
“朕问你,为何会月信不准?”阎善渊又问道。
他虽血气方刚,可洛宜都这个样子了他也不可能再强行疏解。
于是龙榻之上的被衾被阎善渊拿过来披在了洛宜身上,原本被剥得赤条条的纤弱女子顿时又被裹成了个粽子。
这月信一来,洛宜的小腹处也传来阵阵痛意,而这次的月信之痛比以往来的更加强烈。
几个瞬息,洛宜脸上的潮红之色悉数褪去,小脸变得十分苍白。
“妾身也不知,自妾身第一次来月信后,就常年不准……”洛宜说道,她第一次来月信是十四岁那年。
那时候是寒冬腊月,她来月信时恰好站在窗边替傅氏抄写了一夜的佛经。
第二天疼得死去活来,此后月信就一直不怎么准。
阎善渊起身系好腰带,再回头就看到洛宜毫无血色的面容,他的眉头紧锁,立马唤来了江盛海。
没过一会儿,刚还在太医院抓药磨药的陈太医又被抓到了乾元宫之中。
他气喘吁吁地背着药箱入殿行礼,隔着明黄的帷幔又看到了一截雪白皓腕——这场景他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