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祁岳还不忘特意提南倾:“小婶婶,再见。”
南倾点头:“再见。”
双方挂断电话,南倾瞪了祁郁一眼:“你故意的。”
祁厅长一脸无辜:“我故意的?”
南倾:“你知道祁岳会打电话过来。”
这人,也不给个备注。
见自家老婆恼怒,祁郁笑了一声,腾出手揉了揉她脑袋:“我的就是你的,接个电话怎么还害羞了?”
“退一步说,你是长辈,接电话应该是她紧张。”
南倾止不住嘟囔:“我也就比她大一岁……”
这话出来,祁厅长安静了。
就在南倾以为他自省时,男人却慢悠悠来了一句:“倾倾是嫌我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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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倾:“?”
好大一股子茶味。
对面,牧稚见南倾退出这么久没动静,打电话来催。
正好红绿灯,祁郁凑着脑袋要过来看。
南倾头也不回的抬手推着男人的脸,没好气道:“开车呢,注意安全。”
祁郁顺势抓住自家老婆的手递到嘴边吻了一下,大手落在她头顶,低沉的嗓音带着难掩的笑意:“宝贝儿,你得出二筒才能叫牌。”
他酥酥麻麻的一声“宝贝儿”,听得南倾头皮发麻。
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是二筒?”
祁郁宠溺的眼神落在自家老婆脸上,然后伸手点了一下。
手机里,响亮的“二筒”回荡在车厢内。
祁厅长功成身退,踩下油门跟上车流目不斜视。
手机对面,牧稚等人都沉默了。
过了半晌,不知道是谁大着胆子不怕死的开口:“祁厅长平日里一丝不苟冷漠严肃,私底下这么苏的吗?”
一起打麻将的都是牧稚的朋友,南倾并不会打麻将,是被大小姐抓来凑数的。
听到他们讨论祁郁,南倾语气淡淡的回应:“他平时挺正经的。”
“可能最近工作压力大。”
后面的话南倾没说的,但同龄人秒懂。
祁厅长这是一把年纪被工作逼“疯”了。
见众人停止了讨论,南倾松了口气。
准备继续出牌,结果车子突然停在了路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安全带解开的声音传来,南倾疑惑转头的瞬间阴影压迫。
祁郁越过驾驶座大手扣着南倾的脖子低头吻了下来。
霸道的、不容拒绝的,吻的深入又汹涌。
南倾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却被男人紧紧的束缚在副驾驶。
他吻的用力又强势,南倾推了好几次都没推开,耳边麻将出牌的声音还在回荡。
祁郁甚至还抽空帮她出了个牌,语音里牧稚几人惊讶出声:“南倾开窍了?”
“这牌不会要被你赢了吧!”
听到几人讨论的声音,南倾神经瞬间紧绷,伸手想去拿过手机关闭语音。
却被男人高高举过头顶,南倾急得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