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牧稚是不信的。
“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南倾:“……”
没等她反应过来,牧稚眼疾手快的给她按下了接通。
视频接通的瞬间,祁郁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婆红着脸满是无奈的模样。
虽然是稍瞬即逝的画面,却在祁郁心底掀起了巨浪。
喉咙滚动,祁郁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倾倾,你还在家吗?”
男人的那端,传来打卡的声音,时不时有人跟他问好。
南倾收敛表情,忽略在自己面前摇头晃脑的“学人精”牧稚,点了点头:“准备出门。”
那端的男人神色带着几分别扭:“我领带忘带了,可以帮我顺路送过来吗?”
呃……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南倾的第一反应却是,祁郁是故意的。
偏偏男人脸上是真的很尴尬,没有半点故意的影子。
“在哪儿?”
南倾示意蹦蹦跳跳的牧稚安静,听着电话那端祁郁的声音:“在卧室。”
她抬腿,朝着他的卧室而去。
祁郁在那端指引她,去到他的卧室,然后在衣柜里找到了那条黑色暗金刺绣的领带。
整个房间都是他的气息,南倾挂断电话,才发现,这个房间比她的房间小很多。
空间虽然小,但陈列整洁,一眼看过去一尘不染。
这个房间,符合她对祁郁的认知。
南倾视线落在灰色床铺上,脑海里浮现男人靠坐在床上看书睡觉的画面,没来由的心跳加速,脸红了一片。
“想什么呢?”
门外,牧稚等了半天没见她下楼,跑了上来,看到南倾盯着床脸红的模样。
脸上笑容暧昧:“南倾,你沦陷了。”
南倾被吓了一跳,心虚的收回视线,转身出了门。
关上卧室门挡住牧稚探究的视线,南倾眼神嗔怪:“你别神出鬼没的。”
牧稚却抓住了华点:“你跟祁教授没睡一块儿?”
她之前看到南倾从隔壁卧室出来的。
南倾第一次觉得这祖宗话多,拉着她连忙往外走:“不该管的别管。”
“我要举报。”
“举报无效。”
“无效也要举报。”
“……”
两人一路吵着离开,牧稚开着她的小跑车,在南倾的指引下来到法务厅楼下。
威严肃穆的中轴对称建筑,中央的党标在太阳光下闪烁着灼目的光。
这个匡扶正义与公平的地方,只是站在楼下都让人不自觉生出敬畏感。
牧稚把车停在路边,没打算上去:“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夫妻暧昧了,在隔壁等你。”
“我只是来送领带,你这脑袋少看点文。”
一本正经的叮嘱,南倾下车,拿着祁郁的领带走到保安亭。
还没等她开口,保安看到她,眼神一亮,打开门走了出来:“您好,您是我们祁厅长的夫人南倾小姐吗?”
南倾正想自己能不能进去呢,没想到保安主动走了过来。
她微微一笑:“你好,我找你们祁厅长。”
保安对她恭敬一笑,打开了门禁:“夫人您好,祁厅长吩咐过了,您来了直接进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