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提着一盏灯笼,笑着朝她走去,“我一回来就没见着你,原来阿姐是躲在这了。”
清音有些不自在地哼了哼,“都说了不要叫我阿姐。”
谢瑾突然把灯笼里的烛火吹灭。
然后爬上榻。
……
……
又是一声“阿姐。”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点燃。
清音哭着求饶,“不许,不许……”
“不许这样吗?”
清音晕过去也没来得及告诉他,不许叫她阿姐。
春去冬来。
三小只也长大了。
小宝,哦,忘了说,他的大名叫胡冕,取字他娘亲棉红的谐音。
他继承了他爹的力气大,十六岁生辰一过,留下一封信就离家出走远赴边关参军。
从一位籍籍无名的士兵到少年将军,不过用了三年时间。
彼时,那位人人称羡的少年将军正被罚跪在院中。
清音有些于心不忍,劝道:“都跪两个时辰了,差不多了。”
棉红抱着一个奶娃娃,到底是心软了下来,不过嘴上还是忍不住呛了两句,“人多厉害,一封信人就不见了,现在说回来就回来了,什么将军,我稀罕吗我?”
想到这三年,这死孩子不知多少次死里逃生,她就恨不得,恨不得……
“好了,孩子大了,有自己想法……”很正常。
最后三个字再看到一个人影跑进来,终是咽了下去。
来人一袭白衣,道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若是不出声的话。
“娘,红姨。”
跪着的胡冕也惊住了!
这是……糯糯?
他还以为是团团呢?
当时他离开的时候,团团就因为挑食比糯糯还矮。
他刚刚在心里还道,叫这臭小子挑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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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一张脸撑着,这么矮的身高,以后估计找媳妇都难。
清音没好气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又穿男装了?今日又去哪里了?”
“醉月楼啊,今日新来了一个头牌,我去瞧瞧。”
清音:“……”
这有卧龙的地方一定是有凤雏的。
好在还有一个是省心的。
团团继承了他爹的智商,也继承了他爹三连及第。
只是没像他爹一样,视权力如粪土,高中状元之后便留在了京城。
上一封家书来的时候,好像已经坐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
“娘,哥哥前些日子给我送的信上,说有些苦恼。”
清音的思绪被这句话快速地拉回,她问,“什么苦恼?”
“他说丞相的女儿和户部尚书的女儿都掷花给他,他有些苦恼选谁比较好?”
“哈哈哈……”
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吓了糯糯一大跳。
待看清来人,糯糯高兴地跑了过去,“小宝哥哥。”
这下轮到胡冕僵住了。
若是有可能,他一定回到过去,让他爹娘别给他取这个有损他英名的名字。
可糯糯小姑娘是完全没察觉面前的人对这个名字有多排斥,还喜滋滋地左一句小宝哥哥,右一句小宝哥哥。
胡冕一脸生无可恋。
倒是把旁边看戏的两人给乐的不行。
趁着两人笑的空档,糯糯小姑娘抓起胡冕的手,小道:“跑!”
两人跑出了府,胡冕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长大了。
不过看着小姑娘一脸笑颜如花,罢了,陪跑就陪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