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当然有区别。
刚刚若是摔下去,阿姐肯定会受伤。
现在就不会了,有他当人肉垫子。
气的清音又想揪他。
谢瑾连忙求饶,“等等,我还有没说完,晚点再给揪,若是觉得衣服碍眼……”说到这里,谢瑾突然贴近清音的耳边,“就如下午般那样给你。”
清音轰的一下,气血瞬间涌上了头顶,所到之处,皆泛起了星星点点的绯色。
谢瑾也知道再下去肯定得把人惹毛,丢下他就走。
所以说完,赶紧说起了正事。
“我去京城的第二年初,易丰盛也来了,还知道了那件事,他和他母亲闹的很僵,一气之下就去了京城,我是偶然一次碰到他的,不知得罪了谁,被人打伤丢在巷子里,之后,他就在我身边做事。”
清音也想到了那天,易丰盛突然跑到她家,跟她说对不起,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
当她问他什么事的时候,他又突然跑走了。
难怪后来她再也没见过他。
原来是去京城了。
谢瑾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腰,“那夏棠或许察觉了什么,竟买通人在我的茶水里下药,好在我有个习惯,在书房的时候不喜别人在旁伺候,送来的茶水放在那,我一忙起来便忘了喝。
过了不久,易丰盛突然匆匆跑来,二话没说先把壶里的水喝了一干二净。
听完他查到的事,我连日来的推测算是证实了,所以撂下他当即出了门。
没想到,当我第二日回府,才知那夏棠买通下人下药,更是在半夜,她偷偷溜进了书房,而喝了药的易丰盛,本就完全没理智可言,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谢瑾偷偷瞄了一眼清音,见她神色如常才继续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易丰盛只得娶了夏棠。”
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
清音第一次主动贴在他胸前,“你没在的这两年,卢氏来找过我。”
谢瑾一惊,“她来找你做什么?”
“别紧张,她是过来求我原谅的。”
谢瑾冷哼了一声,“她倒是会想,你没原谅吧?”
虽然易丰盛是替自己挡了一劫,但是他也白得一个媳妇。
他这媳妇都还没有。
谁好谁差不是一目了然。
所以,他是不可能为了这事就放过卢氏。
清音低声“嗯”了一声,“我说她该求的应该是你。”
别以为她不知道。
那日,她都看见了,也听见了。
老院长找了他。
还说了一个秘密,这个书院的学生其实都是为了给皇上培养的。
夏丞相辅佐三任帝王,早已不是那个为君王死而后已的忠臣了。
他把控朝廷,玩弄科举,把所有有志之士的考子都归入麾下。
不愿归顺的他就毁去。
说来也巧,钱通正是他第一次操作的科举的受害者。
新皇登基,才发现尽大半数的朝廷命官都和夏丞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他无人可用,只能忍。
后来,作为帝师的老院长请辞,来到这里,开了书院。
可三年一次的科举,他们能输送进去的考子太有限了。
直到遇到谢瑾。
老院长突然有了个惊人的想法,要想彻底改变朝堂的局势,只能不遗余力扳倒夏丞相才行。
所以,他把精力全都用在了谢瑾身上,身为曾经的帝师,对于其他他或许不擅长,但是教书育人他还是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