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你,明明身后有霍宵撑腰,怎么在宿舍里被她们一个一个欺负成这样。”
“我和霍宵已经分手了。”祝肴认真说。
“呵……”吴月溪摇了摇头,眼尾勾着笑意,“肴肴,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天真,你身边有能利用的人,你不用,没苦硬吃?宿舍里那些人,你但凡提一句你认识霍宵,就一句话的事儿,你能被她们欺负整整一年?”
吴月溪看眼前的祝肴。
就像看大部分人一样。
简单,愚笨,用所谓的良心和道德束缚着自己,过得畏手畏脚。
良心、道德?
搁菜市场能卖多少钱一斤!
不像她,现在也不过是看祝肴对她有用,才会顺嘴提醒她几句。
“月溪姐,我和霍宵之间,现在很复杂……”祝肴靠坐在床边,头部悬空,脸色依然雪一样苍白。
“能有多复杂?不就是你想离开,他却占有欲强,想困住你。”吴月溪轻描淡写地道。
祝肴却怔住,“你知道?”
“你们吵架刚才不是吵得很清楚吗,他不许你出国,不许你接近沈二少,不许你忤逆他未婚妻……”吴月溪说着,轻声莞尔一笑:
“啧,真是好久没遇见这样的渣男了。”
吴月溪说到这儿,又抬眸瞧祝肴,“今日餐厅,我就见沈时搴对你是看重的,如果真是因为专利,你想摆脱霍宵,为何不利用沈时搴?”
“利、利用沈时搴?月溪姐,他、他可能马上是你未婚夫了……”祝肴是越来越震惊吴月溪说的话。
她竟然让自己利用以后可能是她丈夫的人?
“所以呢?”吴月溪轻笑着摊了摊手,“他只是可能是我未婚夫,这还说不定的事,这不是十四天后才能确定吗。再说了,就算十四天后,他真是我未婚夫又怎么样……”
“他就算是我丈夫,他也不是我,你利用他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不过就是个男人,只是我想要享受财富和权势的跳板……”
“男人有无数个,而我……”
“天下独一个。”
吴月溪说着,低声靠近祝肴,笑得风情万种,“就像那天宿舍的男人一样,够大够持久,不过伺候我的床上工具,你要是哪天有需要,我把他微信也推给你。”
祝肴:“……”
吴月溪的每一句话,都让祝肴只有一个感觉:
字她都能听清。
可意思,她却像是一句没听懂,难以消化。
“你呆呆的样子可真傻,”吴月溪纤长漂亮的指尖,点了点祝肴的额头,“肴肴,你长了这张脸,这胸,这腰,这屁股,男人应该能被你耍得团团转的,你却霍宵死死拿捏住。”
吴月溪这次说的话,祝肴瞬间就听懂了,脸色顿时吓得更白。
“你让我用身体去拿捏霍宵?我、我做不到……”
“你这副身子不用,简直暴殄天物,与其受他控制,倒不如反控制他,你不活得舒坦多了?”吴月溪伸手。
她捏了把祝肴的腰。
“肴肴,腰挺细啊?”
祝肴:“……”
祝肴抿抿唇,没想到吴月溪会这么自然的,像朋友一样。
以前意嘉和她一起玩时候,也爱这么逗她玩。
“月溪姐,你这是……”祝肴解,歪着头瞧眼前人。
吴月溪:“你细腰一支,乃真尤物。”
吴月溪看着祝肴脸色涨得通红,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后又郑重道:
“我要是你,想出国,想逃离霍宵的控制,就先用欲这玩意儿控制住他,骗他带你出国,再甩了他。”
“当然,这只是一个办法。”
“还有一个办法,利用沈时搴,他现在对你本就看重,你稍微勾勾手,等他上了你床被你迷得晕头转向,让他带你出国,你再偷溜,不也简单?”
“到时候你在国外一个人过得快活得很……”
“肴肴,以你的姿色,石榴裙就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