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江听了陈家旺的话,也皱起了眉。
“怎么又给人干亏损了?”
他头疼扶额。
同时也表明了态度,“这件事我自然不会掺和。”
陈振江如此一说,陈家旺便放心了下来,他说道,“走吧,咱们去我大哥家找我妈他们,告诉他们事件原委,我二婶估计会找我大嫂帮忙。”
“行,走吧。”
陈振江从自行车上下来,示意陈家旺,“你来蹬。”
陈家旺一瞅这年龄快赶上他的老古董,满脸抗拒,“车子放下,咱们坐车去不行吗?非要出这个力干嘛?远着呢。”
陈振江艰苦奋斗了几十年,坚决反对享乐主义,“骑车方便,年轻人不要只顾着享乐,快蹬。”
陈家旺被赶鸭子上架,只能骑上了自行车,陈振江坐到了后座,父子二人前往陈家河家。
而此时,车辆厂家属院。
“夏夏,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我猜汪婶肯定会来找你求情,你千万别答应,二叔气坏了,开会的时候都摔东西了。”
林金山坐在林夏家里的沙发上,正一五一十的给林夏跟周丽蓉讲着汪淑芬的事。
“亏损的多吗?”周丽蓉听完林金山的叙说,也是神色凝重,朝林金山问道。
林金山回的郑重,“多,我听刘会计说,南城舞厅这两个月连员工的工资都得总部这边补贴。”
“看来他二婶还真不是做生意的料。”
听闻周丽蓉的话,林金山很客观的评价,“也不是,去年她经营管理的还可以,去年年底开会的时候,我记得南城舞厅的利润比我负责的舞厅就差一点,我二叔当时还表扬了她。”
那时候夏海在他们面前还说,汪淑芬虽然在陈家人面前尖酸刻薄,但她还真有几分本事,一个中年妇女,能有序的管理好舞厅,已经算很优秀了。
结果,这个季度,南城舞厅断崖式亏损,如果不是还有其他几家舞厅做后盾,现在这种情况,基本可以直接宣布倒闭了。
“那为什么会亏损啊?”周丽蓉内心百般不解。
既然去年经营的好好的,为什么今年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林金山说道,“好像是说带人不花钱白玩。”
“夏夏,二叔这次真的气坏了,你想想,员工工资都是总部补贴过去的,这两个月等于白干。你千万不能为了汪大婶找二叔去啊。”林金山看着林夏,很严肃认真的提醒。
林夏应声,“你放心,她就算找到我,我也不会参与。”
先不说汪淑芬跟他们一向关系不和,她跟陈家河刚结婚那会,汪淑芬还看不起她,阴阳怪气的嫌弃她。
关键夏海开除她是工作方面的事,能力不够,人家自然要换人,不让她赔钱就不错了。
他作为夏海的侄女,远近亲疏还是分得清的,怎么可能帮汪淑芬说情?
三人坐在那聊着天,突然有人敲门。
林金山面色微惊,瞅了眼门板,看向林夏,低声问,“会不会是汪大婶找来了?”
林夏跟周丽蓉也是对视一眼。
“谁呀?”林夏出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