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过天谕了,严厉地批评过她,她也知道错了。”
赵薄琰轻哼了声,“她想要我的命,她要杀了我。”
那行为确实危险,一个不巧说不定他就见不到今日的太阳了。
孙天谕推开门进来,手里拎着各式各样的早餐,见赵薄琰眼睛睁着,她语气温柔不少。
像个可可爱爱的狼外婆。
“呀,醒了呢,真好,不枉我昨天一直在为你祈祷。”
赵薄琰看她走近,将吃的都放到床头柜上,“我买了包子、蒸饺、皮蛋瘦肉粥……”
“不吃你的东西!”
孙天谕自知理亏,她吓得小手到现在还是抖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君子不该有隔夜仇,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孙天谕今儿态度实在好,围着赵薄琰忙得团团转,给他递筷子送纸巾,要不是他嫌弃,她都想亲自喂他吃早餐了。
赵薄琰喜提医院三日游,然后被接回了家。
孙天谕买了一堆好吃的送他,还有各种水果都是挑最贵的给。
他还不领情,不吃。
傅偲去阳台,将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到洗衣篓内。
孙天谕看眼小瞎子,“姐姐改天请你看电影还不行吗?”
“你请个瞎子看电影,你简直是侮辱我。”
他说着就起身,以示抗议。
地上放着一袋零食,赵薄琰下意识的反应,是抬脚跨过去。
孙天谕瞅见了,脑门挂了个问号,是她多心了吗?
这好像是正常人才会有的反应啊。
她立马站起身,蹑手蹑脚绕到赵薄琰跟前去,她伸手戳到他眼跟前,但男人毫无反应。
赵薄琰走着走着,还被垃圾桶绊了下,差点摔个七仰八叉。
吃过晚饭,傅偲穿着睡衣窝在沙发内,赵薄琰眼睛看不见,就等于家里都是女人了。
两件式的睡衣挺性感,坐下去时,裙摆被拉到大腿处,一片晶莹洁白晃刺着赵薄琰的眼睛。
孙天谕将她外面的睡袍扒拉开,“用了什么香水,好香啊。”
“你斯文点。”傅偲里面就一条吊带裙,还是低领的,孙天谕力气大,直接将她的香肩扒拉出来。
傅偲声音里裹着不好意思,“没用香水,就是沐浴露。”
“你害羞干嘛,这儿又没别人。”
傅偲望向坐在对面的赵薄琰,这不是个大活人吗?
她怎么觉得赵薄琰今儿有些不对劲,脸好像有些红,神色也有些不自然的样子。
“你还怕他啊?他懂个鸟,再说眼睛也看不见。”
孙天谕摸了摸傅偲的肩膀,真的好滑好嫩啊,“要不怎么说老天爷不公平呢,真羡慕你的皮肤跟牛奶一样呀。”
赵薄琰没有直勾勾盯着,他假装在看电视,但余光已经将傅偲看了个干干净净。
两个人在沙发上打闹,傅偲最怕痒,抬着双腿扭动起腰肢。
有好几下,她裙下的风光都跑出来了。
赵薄琰喉咙里刺挠,跟火烧一样,这种触手却不可及的滋味,太要人命了。
傅偲里面穿了条黑色的,小内裤。
勒着最边上的一圈,他假装淡定,但呼出来的鼻息都是滚烫的。
“哎,也不知道他眼睛什么时候能好。”
赵薄琰听到傅偲的声音,忙将眼神收敛些。
不能太炽热,要不然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