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现金和首饰放车里,车窗却敞开着?”
“是的。”
所以有句话怎么说的,人为财死。
赵薄琰嗤笑声。
“但是……”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话说半截了?”
司机双手盘着方向盘,目光盯着前方。
“车主是少奶奶找来的人,拿了钱替她办事的。”
赵薄琰就说吧,这件事里面有不对的地方。
这会听了,他眼角往上扬起,他的小娇妻也知道亮爪子了,总算知道被惹毛以后,要一把抓回去。
“先生,接下来要怎么办?”
“那就到此结束吧。”孙天谕就算以后再怀孕,也不敢再拉着傅偲去医院了。
只不过赵薄琰千算万算,始终没怀疑过,真正要去看医生的人是傅偲。
他回到家的时候,傅偲早就回来了,看着心情不错,正蹲在院子里喂那几只小白兔吃胡萝卜。
赵薄琰过去,弯腰揉她的脑袋。
“成天看着它们,倒是把我冷落了。”
傅偲甩了甩脑袋,头发被他摸得毛毛躁躁。
“我还没见过,有人会吃兔子的醋呢。”
“就是吃醋了,我还想加点醋,做成糖醋兔肉,一口吃掉拉倒。”
傅偲只字没提孙天谕那事,她第一次出手,就尝到了甜头。
傅偲望着笼中不知道挣扎的兔子,就跟以前的她一模一样。
她打算养一批人,就跟哥哥和赵薄琰那样,身边永远有可用之人。
吃过晚饭,学校里的作业很少,不过半小时就都完成了。
赵薄琰出来时,傅偲坐在梳妆镜前,正打算敷面膜的。
她透过镜面看到一个人影过来,傅偲的后背逐渐僵直,眼睛瞪得圆圆的,因为赵薄琰没有穿衣服。
他越走越近,压迫感也越来越强。
赵薄琰站到她的身后,双手伸过去捧住傅偲的小脸。
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脸蛋,就跟她刚才揉那几只兔子的毛毛,一模一样。
男人的中指来到傅偲的嘴角旁边,轻撬开她的唇瓣就要往里走。
傅偲吓得赶紧别开脸,身子不由往后轻靠,靠在了男人绷紧的小腹上。
赵薄琰声音轻哑,“别躲,躲什么?”
他一只手强势地固定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插入了傅偲敞开的颈口。
他掌心攀爬过她凸显的锁骨,手指在上面绕着圈圈,打着转,等到再要往下时,傅偲忙握住他的手腕。
“突然好困啊,我要睡个美容觉了。”
“偲偲,这才几点,你真睡得着吗?”
傅偲吞咽着口气,赵薄琰弯腰亲她的脸颊,一口轻一口重的,恨不得撕碎傅偲脸上最后的那点伪装。
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躲不过去。
她的身子总会养好,赵薄琰总会等不及。
“我睡得着啊,那个……我真的困……呜!”
她的呼吸被吞咬干净,傅偲不得不仰着脑袋,几乎要窒息之时,赵薄琰才舍得放开她。
但他没给她反应的时候,他走到傅偲身边,大掌控在傅偲颈后。
他将她压到自己的下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