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别的男人都没有你好。”
这话听在傅时律的耳朵里,实在是窝心至极。
但他嘴上却是说道:“我看你不是这么想的吧?你刚才不是跟那人在台上互动得很欢?”
盛又夏手掌轻扶着傅时律的肩膀,“下了台,我真觉得还是你最好。”
“为什么?”
这一会的时间,她倒是变化得很快。
“有感而发呗,你不喜欢听啊?”
傅时律其实已经知道了,刚才盛又夏站在闻祁身边,她说得很多话,那个男明星一句都接不上。
除了事先准备好的采访稿他背得很熟以外,他肚里的墨水其实不多。
女人都慕强。
盛又夏更是。
所以有些人,只适合远观。
傅时律嘴角轻勾着,“还是我最适合你吧?”
盛又夏直起身,看了看脚上的鞋,“就这双吧,挺好。”
导购忙不迭地点头,“那其它的呢?”
男人心情好,指着她拿来的这么多鞋,“同一个尺码的这些,全要了。”
“好,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天哪,大客户,她的抓紧了,生怕客人下一秒钟就反悔。
*
赵薄琰带着傅偲从赵家回去。
马上过年了,赵正豪是肯定出不来的,大太太寄希望于能留下个赵家的种,所以最近又打起了精神来。
车子快要开到家的时候,突然从旁边蹿出来一个人。
那人是猛地扑过来的,要不是司机紧急踩了刹车,早就撞上去了。
傅偲看到那人有些熟悉。
胡云趴在前面,双手拍打着引擎盖,“薄琰,救救我,放了我吧……”
她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大冬天的,就穿了条裙子,两条手臂压在车前。
从旁边过来两个陌生的男人,要把她拉回车里去。
胡云在无助地喊着救命。
傅偲望向身边坐着的男人,他纹丝不动,似乎跳出来的只是一只野猫野狗。
如今路也让出来了,赵薄琰吩咐了司机一声。
“开车。”
傅偲眼看司机点了头。
“等等!”她伸手拍了下车门,“打开,让我下去。”
司机有些讶异,虽然没有开门,但也没敢发动车子。
赵薄琰手臂横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掌。
“你下去干什么?”
这么危险的事,她想要掺和?
“她好像遇到危险了,难道就看着她被人这么拉走吗?”
傅偲有些不敢相信,就算只是个陌生人,是不是也应该搭把手?
在赵薄琰看来,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错就在于胡云不该来向他求救。
“偲偲,这人跟我们没有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偲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和语气都是这样冰冷,仿佛面前的男人是她从来不认识的一样。
“但她现在被拉走的话,很可能会遭遇到不好的事情。”
赵薄琰的表情写着几个字,那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