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就是客房,两人被带进了一个房间,被放到了一张床上。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傅时律开始恨上她了。
酒是她要喝的,也是她给他倒的,嘴上说着他不喜欢她那样的,没关系,背地里却使出那样的勾当。
盛又夏被推倒在大床上,身体是软的,思绪是飘空的,她双腿紧紧地并拢,发现还是难受,只能交叠着,靠摩擦来缓解些难受。
傅时律撑坐起来,压到她身上的时候,两人身体一样的滚烫,形同烙铁。
盛又夏是第一次,体验感并不好。
傅时律的状态是失控的,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又跟拴着几十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一样。
身体在热浪的冲击下,被撕裂开,伴随着极致疼痛的,却又是极致的欢愉。
浮浮沉沉的快感,是第一波的感受,盛又夏眼睛里面是张晃动的脸庞,他的五官和短发都变得清晰可见,身体不听她的使唤,她有些害怕。
最难受的莫过于对身体的难以支配,全身上下,哪怕是一根手指头,都不听她的。
盛又夏根本没法想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她嘴里溢出的,是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是陌生的音。
她的手臂抬起来,环住傅时律的脖子,肌肤相触,裸露着贴在一起。
傅时律将她的手拉下去,不让她抱,盛又夏空虚感加重,最要命的是怎么都填不满。
要不是吃了药,他们不会这样。
可谁都不知道这是被下了多少的药,床单在两人的纠缠下,形成了湿泞。
盛又夏身娇体软,可是嘴硬,全程没有喊一句,哪怕被折腾得不轻。
她也是受害者,可傅时律不会这么想,她趴着被他按在床上的时候,那一瞬间,尊严被撕扯得荡然无存。
酒店的落地窗上,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交叠,盛又夏身材好,身前扣在玻璃上,映出来的轮廓迷人而诱惑。
很久以后,傅时律对那晚的许多场景都记不清楚了。
但他永远记得,那一对被挤压变了形的……
它们形特别好,手感也好。
盛又夏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再次醒来时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浑身上下几乎散了架。
她觉得哪哪都重,睁开眼帘,才发现傅时律就在她面前。
整个人睡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盛又夏难受得说不出话,只好用手推着傅时律的肩膀。
但是男人一动不动,也不吱声。
盛又夏以为他只是睡得沉,便用力再推了几下,“傅时律,你起来。”
这么压着她,她受不了。
重复了几下后,盛又夏才觉得不对劲,他不会死了吧?
还是死在她身上的?
盛又夏推不开他,一眼看到了掉在床上的手机,她伸出手去慢慢够。
好不容易拿到手里,盛又夏不知道要给谁打。
她连自己在哪个房间都不知道,可傅时律这样,又迫在眉睫。
盛又夏想拨打120……
这时,门被人推开了。
有一串脚步声进来,盛又夏吓得赶紧拿起旁边的被子,胡乱地遮在她和傅时律的身上。
毕竟,他们身上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