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嘴居然被姓赵的那破酒瓶碰过,傅时律想想就受不了。
他将杯子压到盛又夏柔软的唇瓣上。
她就着杯口,含了一小口。
咕咚,咽下去了。
水真好喝,盛又夏自己凑上去又喝了两口。
“谁让你喝的,我让你漱口。”
傅时律大掌捏住她的脸颊,“含进去,然后吐出来,听清楚了吗?”
盛又夏不耐烦地握向他的手腕,“你松开,我自己会。”
“会什么会,我看你只会数蘑菇。”
傅时律给她喂了一口水后,生怕她又下咽,他伸进一根手指到她嘴里,“好好漱——”
指尖碰到了盛又夏的软舌头。
小巧的舌尖东躲西藏的,但无意中却在他手指上扫了个遍。
他一正常男人,哪受得了这些。
盛又夏嘴里含着一口水,吐不出来,咽不下去,难受。
傅时律是感觉体内被水正在慢慢撑开,快要爆裂般的痛苦。
“夏夏,你好好舔。”
盛又夏尖利的牙齿咬住他,再用力,他手指是细长的,一层皮肉包着骨头,她的牙几乎要嵌进他的骨头。
他也不喊疼,她半张着口,凉水在她嘴里过了一遍后,变成温温的,这会正淌过他的手指,流进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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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点,一滴,从男人的手腕处滴落在地砖上。
这一幕刺激着傅时律的眼球,仿佛,他的手指,不再是手指。
她嘴角淌出的水,也不再是简单的水。
盛又夏的兜里铃声响起来,傅时律把手伸进她口袋,拿出手机后直接关机了。
*
高敏被季星堂送回家,到了楼下,她抬头看眼高楼。
关名姝还没睡,卧室里的灯是亮着的。
季星堂看她还坐着,“要我送你上楼吗?”
“不,不用了,谢谢。”
她下了车,脚步却透着迟疑。
季星堂急着要跟卉卉去约,就把车开走了。
高敏进了单元楼,很快乘坐电梯回家,她开门进去,正好看到关名姝从卧室出来。
“妈。”
“回来了。”关名姝语气淡淡的。
高敏在门口换了鞋,她脸上有些犹豫,好像还有些害怕,她跟在关名姝的身后,不知道怎么开口。
关名姝走了一圈后,见她还跟着。
“都这么晚了,你不去洗澡,跟着我做什么?”
“妈,姐姐被傅医生带走了。”
关名姝在餐桌旁停着脚步,“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
“有个很不好的男人,莫名其妙就拦着我们不让走,还给姐姐灌了酒。当时很危险……幸好遇到了傅医生。”
关名姝一巴掌扇过来,打在高敏的脸上。
力道不是很大,但巴掌声很清脆、响亮。
高敏抬手摸着脸颊,没说什么,更没有因此而难受到痛哭。
反而,显得有些麻木。
“回房间去吧。”
“是。”
高敏回到卧室后,眼泪这才刷刷地流下来,她坐在床边,给盛又夏发了条信息。
“姐,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他带你去医院了吗?”
那边一直没回,高敏不放心,拨了个电话过去,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