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睿心虚啊,心虚的要死了,季星堂在旁边捂住眼睛,梁念薇为什么会在这个房间?
难道是傅时律想她了,把她弄到床上的?
被人捉奸在床,这下是完蛋了。
唐茴挺得意,但是看了眼盛又夏的脸色,又蛮心疼的。
“夏夏,你跟傅时律还是夫妻呢,这姓梁的真是臭不要脸,你快狠狠地扇她,替她妈教训教训她。”
梁念薇手紧紧抱在身前,蜷缩在大床上不敢动。
肖睿过去拉住了唐茴的手臂,“快走吧……”
“走什么啊,我还要扒了她的皮呢。”
梁念薇轻声抽泣,“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坐在这,然后……然后就……”
“然后傅时律就把你拉到床上了是吗?”唐茴瞅着这瞎子就是欠收拾!
盛又夏该拍的都拍好了。
她把视频存起来,按熄了手机。
“唐茴,我们走。”
唐茴的目的达到了,心情一片舒畅,确实没有在这耗着的意思了,再说看看梁念薇的身材,多么辣眼睛。
“好。”
她要带夏夏去喝酒,去治愈情伤。
肖睿将季星堂拉到一边,把路给她们让出来。
盛又夏才走出去一步,手臂突然被人给握住。
那只手掌滚烫无比,体温好像能钻入她皮肉似的,盛又夏烫得想要挣开,但是傅时律死死地握着,并不撒手。
她的声音犹如清澈的泉水,没有失控的愤怒,也没有预料中的咄咄逼人,淡漠的就好像只是被不熟悉的人给抓了一把。
“放开。”
盛又夏没想到她会被傅时律猛地扯了把,她鞋跟往后坠,跌进了傅时律的怀里。
原来他身上这么烫,跟个火炉一样,更像是发烧了。
唐茴转过身看眼,“你快松手,我们家夏夏没有撕你已经不错了。”
盛又夏被他结实有力的双臂锁着,傅时律挺不对劲的,沉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漾开,声如猛兽。
两人的身躯紧紧地靠着,他全身上下是什么样,盛又夏最能感受到。
每一块肌肉,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是坚硬如铁。
“谁让你走了?”
“我不走干什么,留下来观战吗?”
盛又夏握着他的手腕,强行要掰开,但他的双臂就跟锁死了一样,她肩膀的骨头都快被他压碎了。
傅时律将她拖到大床边上,抱着她一起往床上倒去。
梁念薇还蜷在那,床重重地压下去,有了明显的凹陷感。
她惶恐不安,也不敢吱声。
盛又夏骂了句混蛋,“傅时律,你特么给我起来!”
这床上脏死了!
“松手——”
她全身都被压着,傅时律倒是舒坦,整个人都压着她的后背。
盛又夏一说话,就有种强烈的窒息感。
男人紧紧地困住她,抱住她,湿腻的吻铺天盖地而落,在她脸上不停地亲着。
站在边上的三个人都惊呆了,他药力太猛,发情了,傅时律都不管房间里还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