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听着很牛逼,不过皇太子在抚顺战犯管理所被关到1957年才出狱,买了两年杂货后,又开始在北京周边和山西做苦力,劳动改造,一直到了1979年才返回北京。
返回北京也不是继承皇帝位,是干着扫大街的工作。
杜月笙和爱新觉罗毓喦都是站队站错了,霍家也涉及站队的问题,不过霍家人多,多方押宝,一支得道,全家升天。
花木兰把霍家说得十分牛逼,听得我都想给她扔点茶水钱。
这要是在茶馆,这一段没五毛钱听不到。
我好奇问:“妹子,霍家那么牛逼,能看得上这个墓里的东西吗?”
“看不上,咱们也得给了,让霍家去打点关系,霍家人不一定盗墓,可以把墓当成奖赏给别人。”
“顺水人情呗,那让他们三个上来吧,咱们还挖个球了。”
“得挖啊,不确定有墓,怎么给霍家?诈胡啊。”
我抱怨了一句规矩真多。
花木兰盯着我道:“狗哥,我没别的意思啊,咱俩出身不一样,你吃过白松露吗?”
“吃过白松露味的薯片。”
花木兰呵呵道:“没有伤你自尊的意思啊,我的家族不算大,也不算小,我们几辈人努力换来的结果,你一个刚出社会的毛头小子,山里娃,凭什么和我们平起平坐?”
“啥意思?”
花木兰愣了一下道:“你不是说霍家规矩多嘛,不是规矩多,是人家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家里的冲马桶的水都得是阿尔卑斯空运过来的矿泉水。”
“嗯,牛逼,老牛逼了。”
“哎,这个墓舍了,咱们还得弄点见面礼啊。”
我懵了个大逼,怒声道:“还他妈要啥见面礼啊。”
“给霍家人的啊,放心吧,我有安排。”
“啥东西?”
“干尸啊,在新疆的时候,咱们挖的那个船墓,我说把干尸倒腾出去卖,你他妈鼠目寸光,非得不让卖。”
我的身体抖了一下,试探道:“那些干尸呢?”
“咱们走后,我安排人带出来了,存放在北京的库房了。”
我盯着花木兰看,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
这还是我认识的花木兰吗?
花木兰看我这个样子,呵呵笑道:“别以为我只是跟你们打酱油分钱,关键的时候,我能救你们命。”
“不是,干尸能干啥?霍家人还供着干尸啊?”
“你呀,真是白活干多了,除了供奉,就不能干点别的吗?埃及的木乃伊为啥存世量稀少,你心里没数啊。”
我一阵反胃。
简单说一下木乃伊,比较恶心,诸位选择性观看。
埃及不光是法老有木乃伊,贵族、官员、富商,甚至是一个家族的长老死后都会做成木乃伊。
反正就是有点条件的人,死后都会做成木乃伊,可以说制干尸在古代埃及是一种社会风气。
不光是人,动物也做成了干尸。
据说做成木乃伊会成为天神,咱不用理解这东西,可以理解为咱们上坟烧纸,觉得过世的人会有钱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