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能源中心。

“高前辈，你快出去看啊，学院里现在满天都在飞企鹅！”

谢青山急急忙忙地跑进了审讯室。

几名凌空境都皱起眉头看向谢青山。

“胡说八道什么呢？没看到我们和高前辈在这里审讯叛徒？”

“去去去，别捣乱！”

“还企鹅会飞，啥企鹅会飞啊？”

这里的凌空境，基本都是常年不出能源中心的守护者，听到谢青山说的话，都不由瞪了他好几眼。

高恒远则是眉头紧锁。

他看了一眼面前被吊在墙上，奄奄一息却被吊着一口气的杜锋，又看了看谢青山。

“好了，我知道了。”高恒远道，“这企鹅，你们别去招惹，更别带回来。带回来也给我丢出去！不然，我连你们一起丢出去！”

听高恒远这话，谢青山一愣。

看样子，谢青山是早就知道了？

可.......为什么？

他忽然想起，高恒远那诡异的“听力”。

莫非高恒远真的能靠“听”，感知到外界的声响？

“谢老弟，我跟你出去看看！”一名中年凌空境笑着道，“我还没见过会飞的企鹅呢！你今天带我开开眼！”

其他凌空境不由都笑了。

“留两个人在这，其他人都跟小谢出去吧。”高恒远淡淡道，“你们看完了就赶紧回来。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别带一只企鹅回来！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高恒远仿佛早就已经知道这小企鹅的恐怖之处，他这才嘱咐道。

众人都跟着谢青山往外跑。

“谢老弟，哪里会有会飞的企鹅？你白日做梦吧？”那名中年凌空境一路走，一路道，“依我看，肯定是你把飞行异兽看成企鹅了，我现在就给你去把它们打下来！”

这名中年凌空境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来到了能源中心的广场上。

可他抬头的那一瞬间，他人傻了。

企鹅。

全是企鹅。

会飞的企鹅！

一大堆企鹅现在遮天蔽日，正在能源中心上方游荡！

“雾草！”中年凌空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这什么玩意儿？”

他难以置信，这企鹅还真的飞上了天！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谢青山叹了一口气，“现在整个能源中心都被这企鹅包围了，你们说咋办？”

能源中心众人面面相觑，竟是说不出话来。

而审讯室里，高恒远眉头微皱。

“阿玲看中的这个小家伙，居然还有这种本事.......”

“倒是有趣了。”

高恒远笑了笑，重新将目光落在了杜锋身上。

“杜指挥，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说出永恒圣教这一次的目的。”高恒远淡淡道，“否则，等会儿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杜锋虽然虚弱，可还是挣扎着抬起头，冷漠地看了高恒远一眼。

他什么都没说。

高恒远叹息一声，只是右手一招，尖锐的石刺便从墙壁中精准穿出，正巧往杜锋的脊椎骨里扎。

强烈的疼痛，让杜锋惨叫连连。

两名凌空境看得胆战心惊。

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和蔼的老者，当年作为高等学院副院长的时候，手里可是沾满了永恒教徒和异兽的鲜血。

死在他手里的永恒教徒，恐怕已经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