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听完白康宁的话，都怀疑白康宁是不是也被派遣到了一个虚空索敌的方向，自生自灭了。

白康宁连连挥手：“不是，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样。”

“在‘王湖坠楼案’和‘安自明被害案’发生之前，在国内几乎没有关于‘归来者’这个组织的信息。”

“我们只是在国际会议上收到了国际反恐组织的情报，让我们注意所谓的‘归来者’组织。”

“这一组织在‘美国’、‘欧洲’、‘北非’等地早已成型，并且扎根发展多年。”

“而且，其中有很多顽固分子，可能会造成危害。”

“但是，国内有关‘归来者’的情报几乎没有，很少有人相信所谓的‘外星殖民’之类的逻辑叙事。”

“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在境内发现‘归来者’，以及缴获‘祂者之石’。”

“因此，之前针对‘归来者’的工作级别不高，我也是兼职负责调查‘归来者’。”

陆铭觉得白康宁说得也没有什么问题，国内对于历史的争吵更多的在于‘秦始皇读的是不是也是中华上下五千年’，而不是这块土地会不会被外星人殖民。

要是在国内，有什么人相信，所谓的外星人殖民地球的故事——那也是发生在以后，不会是曾经。

更加不会相信所谓的‘上一个世代’当中人类文明更加辉煌。

现代的人，只是站在‘上一个世代’废墟上重新建立的文明。

就算是地摊文，那也是写什么欧洲、南美、大西洋的故事，亚洲这边压根就不敢碰瓷。

只不过，这一次的谋杀事件，必然会让国安方面提高警惕的。

陆铭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等等，还是有点问题。”

白康宁看向陆铭：“还有什么问题。”

陆铭想到之前梦知忆的话：“我听说王湖就是一个文物贩子？他贩卖文物，是和这个所谓‘归来者’有联系，还是说是赚一些外快。”

白康宁回答：“都有！”

陆铭有些疑惑：“都有？”

白康宁点点头“‘归来者’组织，的确也会收购一些文物，但是他们不会收购公元时间以后的文物，他们认为这些文物就是‘当下时代’人类的物品。”

“他们要收购的是尽量久远，尽量接近‘上一个世代’，或者完全与‘这个世代’特征无关的文物。”

“这样就会寻找到他们引以为傲的‘上个世代’。”

“根据‘缚云山盗墓贼’们交代的情况，王湖便是依靠他在国内和这些盗墓贼们的关系，收购一些古老的文物。”

“但是，王湖更多的还是向国外走私一些普通的文物，古墓里面挖出来各种青铜器，陶器、字画之类的东西。”

现在的情况已经清楚，王湖在‘网络公司’上班，仅仅只是一个掩护，私下里是倒卖文物的走私犯。

陆铭十指交叉地放在桌子上：“其实，要说王湖有多相信所谓‘上个世代’之类的事情很难说，他不过是找了一个可以持续走私文物的路线。”

“回归到，事情的本质，王湖还是一个盗墓贼和走私犯的身份。”

“那，王湖的未婚妻邵新晴也是‘归来者’的成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