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寒衣节祭奠仪式,众人悬着一颗心,结果轮到苍井集团发言的时候,一个二十多岁,身高一米五多的小泵娘走了上去。
咋看都不像是岛国人?
一开口更是惊呆了前来祭奠的群众,普通话说得比县宣传部长恒安平都标准。
发言中规中矩,说得很官方,说什么因为一小部分军国主义者的缘故,导致两国人民都深受其害。但声情并茂,感染力很强。
真心或者假意无法判断,但应该是打算投资的,要不然没必要如此处心积虑的试探。
仪式结束后,县领导们陪着投资商回到县城。陈明信则来到了于谨的办公室。
陈明信知道于谨因为他小舅子的事情,心情不好,没有了斗志,不想管那么多闲事,但越是这样,越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该请示汇报的,一点都不能马虎。
“于书记,前几天见您心烦,没过来打扰。寒衣节祭奠仪式结束,我想趁着秋冬季农闲时节,把咱们镇通往阳关县的路修一下。
那条土路是老官道,本来宽度是够的,只是被路两边的农民给占用了一部分,现在清理出来,铺上煤渣,就能顺利行驶各种车辆,这样一来,我们的农副产品就能快速进入阳关县的市场。”
“明信啊,你看着办就行。开动员会的时候,我到场出席。”于谨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
“这怎么行呢,于书记,您是春台镇的定海神针,您不出面拿个主意,我做什么事情心里不踏实。”
“明信,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最近心气提不上来,你就多辛苦一点吧。”
“于书记,那我先去沿途做个调研,然后再来向您汇报。”
陈明信带着齐道元和李明钊沿途走访调查,几天后,得出了结论。
修通这条老官道的好处显而易见,沿途大多数村民都非常支持,现在的难题无非有两个:
其一,那些路两边的村民,他们属于既得利益群体,别看利益不大,但吃到嘴里的肉想要让他们吐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其二,煤渣和小石子没有着落,运输也是一个大难题。其内在逻辑其实超级简单,一个字:穷!
如果有钱,直接修标准柏油路,修什么煤渣路呢?
齐道元想了一下,说道:“陈镇长,小石子和煤渣都有着落,您能解决运输问题就行。”
“在哪里?”
“先说煤渣,咱们县西山镇遍地都是煤矿,煤渣又不要钱,随便拉,只是牵扯一个运输问题。”
陈明信点点头,接着问道:“小石子呢?”
“我妹妹的沙场,抽沙的时候会从河里带出来一些小石子,这玩意不好卖,一直堆在沙场附近。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