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人朝那野马围攻过去。
这匹野马也是怪了,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们,直到这些人靠近,用上了套马的工具,直接将野马给套住了,野马挣扎着,最后没有逃过几人的力气,野马被“驯服”。
当真是奇迹,他们竟然弄到了汗血宝马,几个小兵一脸的激动,当即将马带走了。
石姑和二板从草丛中起身,石姑要下山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呢。
二板不舍,背着她下山时,走得极慢。
石姑也不催他,就这样由着他将自己背下去,到了山脚下,骡车还在,也是石姑心大呢,这骡车要不是无痕暗中守着,早被先前那些乌兰族的小兵发现,悄悄地给带走了。
石姑赶着骡车回城时已经是下午,她没有急着回石家杂货铺,而是去了阿拔里的军营外。
石姑隔着阿拔里军营一里地的样子,将骡车停了下来,她站在路边,正好遇上一队兵马过来,她连忙上前问道:“各位军爷,我好像在街头看到他们军营里的马了。”
阿拔里族的小兵都停下了脚步,他们军营里的马都有骆印的,而且做为战马,也是不能在市面流通的,这小妇人她是怎么见到的。
但是既然说到了他们军营的马,要是这小妇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可得命她赔上一匹马,不过是个汉人出身,也来军营撒谎呢。
石姑接着开口,说起了那夜带着乌兰旗去阿拔里军营请巫医一事,她当时在场,不小心看到有匹野马送来军营,当时瞥了一眼就记住了模样,今日在街头看到,她觉得奇怪,所以过来告知。
说起那匹野马,这些小兵知情的人不多,偏偏里头领头的那名校尉反应过来,冷声问石姑马在何处。
石姑想了想,说起那匹野马去的方向是乌兰族军营。
这话说的,这不是在挑拨两族之间的矛盾呢。
校尉冷着脸下说道:“认得你,石老头的闺女,你且回去,此事若是真的,记你一功,若不然……”
“我懂的,军爷,小妇人开门做生意,从来不说假话,且快快去,等会儿恐怕真的要找不到了。”
石姑一脸的诚恳,校尉也就没有多怀疑,立即指挥着小兵,派两人回去传话,其他人跟他走。
石姑见他们匆匆离开,她扬起了唇角,这就坐上骡车回了家。
杂货铺里,一个花甲之年的道人拿着折扇正在杂货铺里挑拣,像是要买东西,却许久没有做下决定。
石三百将阿奶拉到一旁,小声说道:“阿奶,就是这人,他曾在路上拦下我们,说要做我们的夫子,今个儿倒是寻上门来了,我这就告诉阿爷去。”
石婆子连忙拉住大外孙,生怕孩子走出门被人拐走了,可惜她老婆子眼瞎,看不清人,这会儿也只得将两孩子都留在柜台后,且等着那人开口。
南宫阳已经朝柜台前的老小看来好几眼了,心头也在想着要怎么找机会开口,要怎样才能让对方拜自己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