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看着他,他的神情是那么的真挚,她怎么可能生他的气,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轻声说:“司澈,我没有怪你,你也累了,快去洗澡吧。”是她太小气了,他又不是出去鬼混,她怎能生气呢。
司澈抱着她,吻着她脸上的未干的泪痕,心疼地问:“陶陶,我很想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已经两天没见了,他辗转的吻渐渐落在她的唇上,变得更深入,更缠绵。
陶陶挤满了泪水的美眸一下子变得迷离了,柔软的身子几乎要站不住了,她也很想他,她昨晚在霍家担心他担心得一夜未睡,她轻轻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慢慢闭上眼睛,在他霸道不失温柔的热吻之下渐渐沉沦。
司澈的吻越来越狂热了,他吻着她,手臂搂住她的腰,迅速把她抱起来,快步往卧室里走去。
……
在疗养院,司薇儿住在高级护理房里,她今晚很高兴,因为司澈在这里陪了她很久,自从她出事之后,他就没有试过陪她陪到这么晚的,她微扬起的嘴角就没有下来过。
司澈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人走进了病房里,进来的人是负责照顾她的护工韦芳芳,她走进来,看到她那高兴的神情,挑眉一笑说:“怎么样,我就说这是一条妙计,只要你不吃不喝,司澈可就紧张了,一来就陪你陪到了半夜,看你这高兴的样子,你今晚做梦都要笑出声来了。”
司薇儿看着她,嘴角有些艰难地动了动,缓慢地说:“芳芳……谢谢……你……是你让我……看到了……希望……”
她瘫了,但是她很努力,最近更是能够断断续续地说话了,但她没有告诉司澈和陶陶,她只要维持着原来的样子,才能激起司澈内心最沉重的罪恶感,如果他知道她慢慢好起来了,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关心她了。
“你不用谢谢我,我只是看不惯,那个叫陶陶的贱女人,她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男人,还假惺惺的来看你,说实话,每次看到她来,我都想吐,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小三,鹊巢鸠占就算了,还不让司澈来看你,我真是觉得你特别可怜。”韦芳芳同情地说。
提到了陶陶,司薇儿内心的恨意就像一把烈火,又熊熊地燃烧起来,如果不是她,她和司澈早就在一起了,是她抢走了司澈,是她把她害成这样的,她要努力好起来,她要抢回属于她的一切。
韦芳芳拿起梳子,轻轻帮她梳头发,柔声说:“薇儿,你不用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苏小姐欣赏司澈的才能,只要是你需要的帮助,她都会给你提供。”
司薇儿满怀感激地看着她,艰难地开口说:“帮我……谢谢……苏……小姐……”是苏小姐请了一个神医来帮她针灸,她才能有今天的进步,她的大恩大德,她感激不尽。
韦芳芳轻笑着说:“你真想感谢苏小姐,你就快点好起来,让司澈为苏小姐所用。”
司薇儿轻轻说:“我会……尽力的……司澈以前……最听我的话……我一定会说服他……”
“那就好,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韦芳芳帮她梳好了头发,便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司薇儿轻轻闭上眼睛,但是满脑子都是和司澈重聚的画面,哪里还睡得着。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
心力交瘁的苏夫人,睡到半夜就被女佣的敲门声吵醒了,她赶紧披衣起床,打开房门,皱眉:“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了?”
女佣神情焦急地说:“夫人,刚才医院打电话来,说老爷进医院了。”
“什么?”苏夫人一听,顿时脸色发白,神情紧张地追问,“他怎么了,他怎么会进医院。”
“医院的人打来没有说清楚,只是让我通知你,老爷生病入院了。”女佣摇头地回答。
“你赶紧叫司机备车,我要马上去医院。”听到苏振雄出事入院,苏夫人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女佣立即说:“我已经通知司机了。”
苏夫人赶紧回房准备了一下,便急匆匆地赶去医院了,她去到医院的时候,苏振雄正躺在病床上输液,病房门口还有警察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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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苏夫人箭步走进病房里,看到脸色苍白,憔悴地躺在病床上的苏振雄,顿时心疼死了。
苏振雄看见她,勉强打起精神来,有些崩溃地问:“我让你去找清婉,她什么时候救我出去,我真的不想待在那个地方了,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待的地方,我受不了,你再不救我出去,我就要死了……”
苏夫人坐在床边,抓着他的手,难过地说:“老爷,你再忍耐一下,清婉已经在想办法了……”
“你骗我……”苏振雄蓦地用力甩开她的手,一脸愤恨地说,“如果她真心想救我出去,为什么不去求霍震南,只要他肯出面,我一定能出去的,我不想坐牢,我要回家……”
苏夫人看着他,眼睛不禁湿了,难过地说:“现在霍震南身边有了新欢,清婉也是举步维艰,再等一个月,她马上就要生了,到时候霍震南看在你是孩子外公的份上,说不定就会救你了……”
“什么,你还要我等一个月?”苏振雄满脸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一个月后,你帮我收尸得了。”
苏夫人听到他说这么严重的话,顿时吓得泣不成声了:“老爷,你不要这样说,你有事,你让我下半辈子怎么活啊……”
苏振雄把脸转到另一边去,生气地说:“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快走,你们两母女一样,都是无情无义的人,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