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陈莹莹满脸都是血,她用力摇头,“老板不会出事的……”
“你还不相信。”盛尧打开手机,随便找了一篇帖子出来,放在她的面前,让她看,“看见没有,你的老板现在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是喊杀,两千万的悬红,谁不想要?”
看着手机上的帖子,陈莹莹当场惊呆了:“老板……”不过是一夜之间,怎么就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你这个女人,真是可怜又让人可恨,就这样杀了你,太便宜了你。”唐暄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揪起来,往外扯,“这样吧,我送你去警局,让你坐一辈子的牢房,怎么样,还不赶紧感谢我饶你一条狗命。”
就刚才她骂她老妖婆,老牛吃嫩草,她就该死一万次了。
“不……我不要去坐牢……放手……你放开我……啊……好痛……”陈莹莹挣扎着,伸手想推开她,但是她的手才刚动,唐暄手上的烟斗就打了下来,痛得她差点以为手就要被她打断了。
“给我安分点,我不是男人,我对女人可是从来就不会怜香惜玉,该打就打。”唐暄冷笑着说。
盛尧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身边,立即说:“暄暄,除了你,我不会对任何女人怜香惜玉的。”
唐暄泛着妖娆气息的眸子,瞬间闪亮得如钻石,璀璨夺目,娇艳欲滴的红唇泛起妖艳的甜笑,看向陈莹莹,幸灾乐祸地说:“看见没有,女人选男人,就像选高跟鞋,合不合适,一看就知道,就你这德行,还想抢别人的老公,恬不知耻,丢我们的女人的脸,该打!”
说完,手一扬,烟斗往她的脸上打去。
“啊……好痛……”已经被玻璃碎片伤得体无完肤的额脸,被她烟斗这么用力砸下来,光是看着都觉得痛啊。
“现在知道痛了,打你只是皮肉之痛,但你差点拆散了人家一对恩爱的苦命鸳鸯,如果他们不能好起来,你就是罪魁祸首,我告诉你,就算你在牢房里做一辈子的牢,老娘都不会轻易放过你,什么道的人,老娘都认识,到时候让你在牢房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刚才她差点就杀死了尤伶俐,这口恶气,她就决定帮她出了,她是个很护短的人,欢儿的朋友被人欺负,她岂能袖手旁观。
陈莹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从眼眶里流出来的泪水,滑到了伤口里,让她更痛更难受。
唐暄和盛尧带陈莹莹走了,忘记了还在村子里的尤伶俐和沈英杰。
尤伶俐听了陈莹莹的话,气得肝儿痛,不管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反正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就是有来往了,想到自己这几天在外面承受着巨大的煎熬,最后还被人开车撞了,虽然并没有重伤,但也受了不少皮肉之苦,刚才还差点被陈莹莹闷死,这口气怎么吞的下啊。
她跑到了河边,看着滚滚向东流的河水,忍不住蹲在地上,埋首恸哭出声。
在网上看到他病危的消息,她便不顾一切地跑回来找他,连自己的亲妈都就不管了,结果却是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卿卿我我,谁受得了?
“老婆……”沈英杰匆匆追过来,见她蹲在地上哭,顿时心如刀割,他在她的面前蹲下,伸手轻轻碰她的肩膀,心疼地说,“老婆,你听我解释啊,那天你走了,我去机场找你,可能我太焦急,受了刺激 ,就晕倒了,是陈小姐救了我,她帮我叫了救护车,从头到尾,我只是把她当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好不好?”
尤伶俐慢慢抬起头来,用力甩开他的手,白皙的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泪水,她哽咽地瞪着他,难过地指控:“你用我买给你的手帕给她包扎伤口,你这么关心她,她又长得这么清纯漂亮,你真的不喜欢她吗?”
“我喜欢的人是你,我爱的人也是你,我的心这么小,它怎能容得下两个人,用手帕给她包扎伤口,我承认是我的错,对不起!”他那时候也只是一时情急,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么多,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就被那女人给利用上了。
“你随便说说就是了,我不在的这几天,谁知道你跟她都做了什么……”尤伶俐满脸委屈地瞪着他,“早知道你这么逍遥快活,我就不会来打扰你们了。”
“老婆,我冤枉,我真的冤枉的,她一直来医院找我,我一直让她别来的,我总不能砍断她的脚吧……”沈英杰被她误会,很焦急,脑袋似乎也受到影响了,开始痛了起来,他一边解释,一边伸手捂住头,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尤伶俐也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她赶紧伸手扶住他的手臂,焦急地问:“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看……”
“我头痛,不用管我,痛一下就没事了……”沈英杰伸手捂住头,喃喃地说。
“你的头又开始痛了,是不是引发了旧疾?”刚才他一直提到在医院里,尤伶俐的心突然沉了下来,他抓住他的手,焦急地说,“走,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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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不生我的气了?”沈英杰看着她,见她这么紧张自己,头虽然很痛,但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高兴的笑容。、
“谁说不生你的气了,这笔账先留着,等你去医院看了再说。”尤伶俐赶紧扶着他起来,焦急地说。
沈英杰的身体晃了一下,他看着立即紧张地扶住自己的妻子,脸上露出一抹难受的神情,难过地说:“我没力气了。”
“我扶你。”尤伶俐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差点又忍不住崩了,她真的太大意了,去年,医生说他脑袋里的淤血虽然已经散了,但也很有可能会引起其他的病发症的。
沈英杰把身子挨在她的身上,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心疼地说:“我没事的,就是头有点痛,别哭了,看见你哭,我不只头痛,心也痛了。”
“医生怎么说的?”尤伶俐吃力地撑着他的身体,往外面的大路走去,早知道有这一刻,刚才她就不跑那么远了,现在可有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