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说：“老板娘，位置留好了吗？”

蒯凤凤回答：“留好了，在二楼的小包间。庄老板，鱼夫人，这边请！”

蒯凤凤领着庄小维和鱼方芹来到了二楼小包间，就是以前庄小维和孟玥吃饭的那个包间。

庄小维和鱼方芹在小包间的位置坐好。

庄小维把菜单递给鱼方芹，说：“鱼夫人，你想吃什么，请尽管点。”

鱼方芹微微一笑，说：“庄老板，你熟悉哪些好吃，还是你来吧。”

庄小维问：“你有什么忌口没有？”

鱼方芹回答：“没有，都吃，不挑。”

庄小维说：“行，我来点吧。””

不久，庄小维点好了菜。

鱼方芹在一旁刷着抖音直播。

忽然，鱼方芹刷到了吕冰儿直播卖亿家豆腐的视频。

看着吕冰儿的容貌，鱼方芹一愣，咦了一声，然后将吕冰儿的抖音号关注收藏。

庄小维问：“怎么啦？”

鱼方芹把吕冰儿的视频刷开，说：“没什么。”

春浅鱼舫的特色江团上来了，鱼方芹大快朵颐，赞叹有加。

庄小维说：“味道不错吧？”

鱼方芹说：“不错，不错，真的不错！”

第二天，鱼方芹来到了医大附二院对面的临江路。

在一棵黄桷树下，鱼方芹叫住了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娘。

鱼方芹礼貌地用复祝话问说：“娘娘，你是住在这儿的吗？”

老大娘回答：“是啊。”

鱼方芹说：“你认识这个人吗？”

鱼方芹拿出手机，打开手机相册，调出一张吕冰儿的一张直播截图。

老大娘一眼认出了吕冰儿，说：“咦，这不是冰儿吗？”

鱼方芹说：“你认识？”

老大娘说：“怎么会不认识？她就是关六妹的女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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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方芹说：“关六妹？”

老大娘说：“对呀，以前在一张烧饼店帮忙卖烧饼的关六妹。现在她们的烧饼店搬到解放碑步行街上去了。”

鱼方芹说：“关六妹和冰儿是亲生母女吗？”

老大娘说：“这话你算问对了人。冰儿不是关六妹亲生的，而是她在临江路地下过道捡来的。那天，我正和关六妹走过地下过道，看到一个婴儿裹在襁褓之中，看样子才五六个月大，被人丢弃在一旁，哎哟，那种场景真是造孽哟！后来，好心肠的关六妹就把婴儿抱回了家，收养了她。”

鱼方芹说：“娘娘，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多少年前？”老大娘回忆了一下，说，“我想一想哈，那时我的幺儿正考上大学，对，至少十八九年前了！那个冰儿，今年大概也就十八九岁，没错的！”

鱼方芹说：“谢谢嬢嬢！”说着，从钱包里拿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老大娘。

老大娘说：“哎呀，为啥子给我钱呢？”

鱼方芹说：“娘娘，我占用了你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老大娘说：“哎呀，我怎么能要呢？”

鱼方芹硬把两百元塞到老大娘手里，说：“谢谢嬢嬢！”然后走了。

老大娘看着鱼方芹离开的妙曼身影，说：“这女娃，又漂亮，又有礼貌，又大方，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