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木邵衡看了眼傅玉舒,见她目露渴望,便痛快地答应了:“好!”
于是乎,崔娇娇那个高兴啊,简直比中了大奖还兴奋!
天知道,缺乏玩伴的日子有多痛苦!
崔娇娇确实是个爱热闹的。
这时,她一眼瞥见了蝶衣,便又兴奋地嘱咐傅玉舒:“舒儿,两日后别忘了把蝶衣也带上啊。咱们四人凑一块更热闹!”
蝶衣:……
还、还有她的份?
这时,傅玉舒正踩着黄木凳上马车呢,忍不住用帕子捂嘴笑了,点点头道:“行,嫂子,都依你。”
傅玉舒和木邵衡钻入马车厢后,蝶衣才扶着丫鬟的手,踩着黄木凳要上去。
不料,踩歪了,长条形的黄木凳居然向一头翘了起来。
“啊……”
蝶衣一声惊呼。
好在,丫鬟及时用脚踩住了黄木凳,把翘起的那一头压了下去。
虚惊一场。
蝶衣松了一口气。
“郡主,没事吧?”
听到男子的声音,蝶衣转头一看,这才发现一只男人的大脚踩在黄木凳上。
原来,把黄木凳踩下去的人不是丫鬟,而是……她嫂子的三叔,傅啸贞。
怔了怔,蝶衣赶忙回道:“没、没事,多谢三叔。”
傅啸贞彬彬有礼道:“郡主不必客气。”
蝶衣回他一个浅笑,然后转身登上了车辕。她余光无意间瞥到,直到自己彻底离开黄木凳后,三叔才把踩住黄木凳的脚……收回去。
王嫂她三叔,倒也是个细心之人。
~
这夜。
晚饭后,傅玉筝陪着坐月子的娘亲闲聊了一会,又亲了两口摇篮里酣睡的两个小弟弟,才离开上房回到自己的桃花院。
“哎呀,进宫一趟耽误了不少功夫呢。”
傅玉筝感叹完后,捧起还未绣完的男子中衣,坐在西窗边的凉榻上,就着烛光继续绣了起来。
这一绣就是两个时辰。
熬到快三更天时,终于把高镍的中衣给完成了。
“大功告成!”
傅玉筝开心地揉了揉困倦的眼,因着酷暑闷热,又去净房冲了个凉水澡,她才穿着清凉的葱绿色肚兜和同色中裤回到卧房。
结果,一拐过屏风,就见到一双男人靴子东倒西歪地甩在她床榻前。
呃,不用猜,也知道是高镍来了。
果然,掀开纱帐,就见高镍双手枕在后脑勺,翘着二郎腿,潇洒地躺在那。身上只穿了一条中裤,胸肌发达的胸膛彻底光在外头。
傅玉筝:……
只瞅了一眼,连忙羞涩地避开眼。
“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还不止一次。”高镍一点不知羞,大喇喇晃着二郎腿,只管看着她笑。
傅玉筝:……
呃,高镍的身子她确实看过很多回,但每回都是……在亲热的过程中,他才会脱成这样的。
而且是在漆黑一片中。
不似今夜,一上来就脱得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裤子!
“镍哥哥,你就不能……先穿上吗?”
高镍想也不想,直接摇头笑道:“大热的天,穿上也得脱,何必呢?”
说罢,还嗖的一下蹿到傅玉筝面前,啄了啄她红唇,笑道:“你穿这么多,真不嫌热?”
傅玉筝:……
她哪里穿的多了?
就一件肚兜加一条中裤,还多?
却听高镍凑到她耳畔,低声笑道:“跟我穿的一样,就凉快了。”
傅玉筝:……
什么意思?
要她也只穿一条中裤?
光是想想就臊死了!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呢,高镍的大手已经绕到她后背,勾住系带一扯,她的肚兜就“唰”的一下掉落在褥子上。
她还真的跟他一样了!
“凉快多了吧。”高镍毫不知羞的声音,响彻在卧房里。
傅玉筝还是知羞的,慌忙要去捞肚兜。可她才刚刚做出要捞的动作,肚兜却被高镍的大手一把甩去了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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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镍哥哥,你要做什么?”傅玉筝臊得直跺脚。
双手连忙抱胸,试图遮挡一下。
这时,高镍瞥了她遮挡不住的白嫩胸脯一眼,轻笑一声,然后从床尾的男子衣袍里掏出一粒药丸,当着傅玉筝的面吃进了嘴里。
“镍哥哥,你在吃什么?”
“自然是好东西。”
药丸刚刚咽下,高镍就冲了过来,用他硬邦邦的胸膛紧紧贴上她软绵绵的胸脯,还轻轻蹭了两下。
傅玉筝臊得两只小拳头直捶他肩膀。
下一刻,却被高镍一把抱起压在了褥子上,捉住她红唇就毫不客气地吻了起来……
后来,傅玉筝察觉不大对劲,连忙止住狗男人,疑惑道:“镍哥哥,你要做什么?”
却听高镍道:“再过八日咱俩就成亲了,这张床榻却是咱俩真正结缘的地方。筝妹妹,咱俩……就在这儿圆房,好不好?”
圆房?
傅玉筝猛地猜出他方才吃的是什么药丸了,居然又是……避孕药!
狗男人!
就只剩下八天了,都忍不了?
“不要!”傅玉筝果断撅起嘴,拒绝。
“筝妹妹,今日圆房,新婚夜你就不会再受罪了……到时只剩下享受,不好么?”
高镍趴在她耳边,不停地柔声哄她。
可各种好话说了一箩筐,都口干舌燥想喝水了,也没能游说成功。
还被傅玉筝恼火地……一脚给踹到了床下去!
高镍:……
呃,他又白吃了一粒避孕药。
还是木邵衡爽啊,每吃一回,都能派上用场一回!
不像他,回回都白吃!
天知道,高镍有多羡慕!
啊啊啊啊啊,娶的是同胞姐妹,他俩的待遇怎就差了那么多?
高镍嫉妒得简直要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