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邵衡一边怒吼,一边拿起桌案上的一卷卷画卷,就往地上砸!
还不忘站上去使劲踩!
踩!
踩!
踩!
踩得满是鞋印和污泥!
见状,月华长公主跟疯了似的,尖叫着冲上去就猛地推开木邵衡,推得木邵衡站立不稳,撞到了桌案桌角。
疼得他倒吸凉气。
而月华长公主却哭着跪在地上,用衣袖小心翼翼地去擦拭掉画像上的污渍。
她心急得连拿帕子的时间都等不了,直接用上了……衣袖!
这一幕看得木邵衡就更恼火了!
他祖上就没有出现过像他这样窝囊的“西南木府王”!
怒不可遏!
木邵衡攥紧拳头,简直想瞬间撕碎了她!
那股怒气在体内横冲直撞,无法排解,最终……
木邵衡一把冲过去,弯腰把月华长公主扛上肩膀,就大步往寝殿奔。
直接将她甩在软软的褥子上,就俯身压了上去。
这一幕,月华长公主熟悉得不得了,每年都要来上几回。
她丝毫不怕,直接一耳光扇过去,怒斥道:“浑身臭汗,洗澡去!”
而木邵衡挨了一巴掌后,确实稍稍冷静了些,一如既往地……乖乖去净房冲澡。
可男人走后,月华长公主却为了难。
——“床替”冰雪已经死了,一时半会上哪去找新的“床替”呢?
——还得对她忠心耿耿,又嘴严的。
这时,余光瞥见身旁的另一个大丫鬟,碧痕。
“碧痕,今夜你侍寝。”月华长公主几乎没有犹豫,就做好了决定。
碧痕:???
作为心腹大丫鬟,冰雪的事儿她自然是知情的。冰雪伺候了驸马爷十几年,没名没分,还要经常喝避子汤……
这样糟心的日子,年仅二十的碧痕不乐意。
“公主,奴婢对您一心一意,不要伺候驸马爷……”
不料,话未说完,碧痕就被月华长公主狠厉的目光吓得退缩了。
最后,只能无奈地点头应下。
木邵衡从净房出来,走进寝殿时,一如往常——烛光熄灭,“公主”坐在床沿。
木邵衡也一如既往地扑了上去,可是很快,他察觉不对劲,今夜的“公主”似乎比往日肌肤更娇嫩不说,连亲吻的感觉也不大对。
木邵衡当即松开“公主”,下榻找到火折子,要点燃烛台。
碧痕死死拽着被子,整个人要吓傻了。她很想出言阻止,可是一旦开口,驸马爷一定会察觉声音不对,她就不敢说话了。
“嗤啦”一下,火折子烧出火光,很快,烛台亮了起来。
木邵衡端着烛台来到床前,看到躺在锦被里瑟瑟发抖的女人……是婢女碧痕时,直接暴跳如雷!
“你家长公主呢?”
木邵衡掐住碧痕脖子,简直要把人勒死。
碧痕被掐出了眼泪,可怜兮兮道:“长公主在……书房。”
在书房?
好哇,又去整理傅啸天的画卷去了!却将他丢给婢女打发?
艹你妈!
木邵衡怒发冲冠,几个箭步冲到书房,一脚踹开房门,果真见月华长公主又在埋头整理那堆画卷。
“砰”的一下踹开门,吓了月华长公主一跳,更让她诧异的是,木邵衡不是应该在寝殿睡碧痕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
还不等她琢磨过来,木邵衡大步冲过来,一把抱起她就往桌案上压。
“你干什么……”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木邵衡吞没了。
月华长公主瞪大了眼!
该死的,这是她的初吻,是给傅啸天留下的,才不要给木邵衡!
可她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推得开力大无穷的木邵衡啊。
而木邵衡却惊觉,今夜亲嘴这感觉,与前面十几年……全都不同。
想起方才的床替碧痕,一个惊悚的念头在木邵衡脑海里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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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睡了十几年的“公主”,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公主,而是婢女替代的?
这个念头,让木邵衡简直要发疯,他松开月华长公主的嘴,掐住她下巴逼问道:
“今夜给我安排的女人是碧痕,以前那个……究竟是谁?”
月华长公主蓦地笑了,笑得极其讽刺:
“原来是对今夜安排的女人身子不满意?惦念曾经那个?”
“曾经那个伺候你十几年,被你弄过无数次的女人,已经被你无情地杖毙了。”
“讽刺不讽刺?”
木邵衡怔住。
他脑海里划过冰雪的样子。
但旋即,这份怔住就被暴怒取代了。
——所以说,他娶了十几年的正妻 ,竟是一次都没睡过?
——月华长公主,这位尊贵的皇家公主,在为傅啸天守身如玉呢?
“好,很好!”
“你有种!”
木邵衡掐着月华长公主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完后,就直接恶狠狠地亲了上去,很快撕烂了她身上的衣裙,就在这书房的书桌上……
毫不怜惜地要了她!
“啊——”
那一刻,月华长公主痛苦地叫了一声,伴随着桌脚擦过地板的摩擦声,她还听到了她心脏破碎的声音。
她守了一世的清白啊!
就这样毁在了木邵衡身下!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夜木邵衡要了她……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