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筝手中还拿着一朵小红花,神情轻松惬意,完全不像遭受过任何蹂躏摧残的样子。
陶樱松了口气,捂住胸口说:“筝儿,你没在厢房里真是太好了,谢天谢地。”
那问题来了,厢房里被傅景玄侵犯的女子又是谁呢?
很快,有人爆料:“天呐,居然是首辅家的六姑娘,陈黛羽?”
这出闹剧真是一波三折,比戏台上的折子戏还要精彩。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首辅陈夫人。
突然被点名的首辅陈夫人:???
“少瞎说,怎么可能是我家六姑娘?”
首辅陈夫人一直在另一间厢房里,给二儿子陈沛桥上药呢,听到传闻后,黑着脸赶过来,怒斥那爆料的婆子:“胆敢造谣生事,小心吃牢狱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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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一脸为难地指向房门里:“奴婢老眼昏花,认错了姑娘也是有的。要不,陈夫人,您亲自去辨认辨认?”
首辅陈夫人朝婆子哼一声,抬脚跨入房门,待到看清床榻上姑娘的脸后,惊声尖叫。
不是她家陈黛羽,还能是谁?
更让她痛心的是,她女儿全身密布红痕,没有一块好肉,褥子上的落红触目惊心。
陈黛羽的清白已被傅景玄夺去,那个靖阳侯府破落户二房的少爷!
“黛羽,黛羽啊——”
首辅陈夫人痛哭失声后,转头就冲出厢房,找傅景玄算账去了。
一通脚踹!
“住手,住手,再打下去他会没命的……”二太太乔氏用自己的身躯,紧紧地护住自己的儿子,声泪俱下。
“他若死了,你的宝贝女儿就只能守寡了!”傅老夫人也挥舞着手中的拐杖,竭力保护着亲孙子,对首辅陈夫人大声嚷嚷。
“啊——”首辅陈夫人闻言简直要气疯了,喊上她陈府的丫鬟婆子,连同傅老夫人和乔氏一块打。
反正她深知,靖阳侯府二房和大房不睦,傅老夫人也非靖阳侯的亲生母亲。于是乎,她毫不顾忌地冲这对婆媳下手,命令仆妇们往死里揍啊!
瞬间,挨打的人,从傅景玄一个,上升到了三个!
这场冲突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引爆了整个客院。
厮杀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直到场面越来越混乱,傅老夫人和乔氏的脸上都挂上了彩,傅啸天和陶樱才出面制止,镇国公夫人林氏也急忙指挥下人将他们分开。
傅玉筝站在一旁,双眸含笑地扫了她们一眼,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她轻轻摇了摇头,随后转身走进了厢房。
她要去会会罪魁祸首,陈黛羽。
傅玉筝走到床边,俯视着蜷缩在凌乱锦被里的陈黛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自作自受。”她轻蔑地说道。
此时的陈黛羽因为房事过度而疲惫不堪,又因为失去了清白而痛苦绝望。听到傅玉筝的声音,陈黛羽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怨恨。
她愤怒地咆哮:“为什么?明明躺在这的该是你,你这个恶魔,是你掉包毁了我!”
陈黛羽以为她声音很大,实则因为长时间的叫床,她的声音早已变得沙哑而微弱,跟蚊子嗡嗡嗡似的。
傅玉筝无视陈黛羽的提问,对她的固执嗤之以鼻,只是冷冷地盯着她,讽笑道:
“陈黛羽,与其纠结这些,不如好好想想,日后要怎么当好我的大嫂?”
“又该怎么去伺候好,我二叔二婶那一家子……破落户?”
陈黛羽愤怒回应:“你休想。”她怎么可能嫁给傅景玄,去伺候二房那帮穷酸?
傅玉筝“呵呵”笑出声来:“不想嫁?你已失身于我大堂哥,你还有得选吗?”除非出家当尼姑,否则只能自尽。
陈黛羽显然不会选择后者,蝼蚁尚且偷生呢。
傅玉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对了,忘了跟你说,我大堂哥是读书人,骨子里骄傲得很,自尊心也非一般的强。今日你在投壶场上侮辱了他,婚后……他会怎么还给你,还不知道呢。”
陈黛羽闻言打一个寒颤,随后又气鼓鼓地瞪向傅玉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