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压根不管,全推给皇后了?
那位赵夫人也是的,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值得闹到皇上跟前来?
丈夫都死了十几年的寡妇,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小德子摇摇头,只得步行出宫,亲自劝说赵夫人去见高皇后。
……
两刻钟后,却见小德子气喘吁吁地跑回宫里,一路奔进寝殿,再次将景德帝给吵醒了:
“皇上,大事不妙,事态升级了!”
“现在敲登闻鼓的不是赵夫人,换成……镇边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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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帝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吵醒了,他恼火地正要训人时,陡地听到“镇边王妃敲登闻鼓”,咯噔一下,他瞌睡瞬间飞了。
“你说什么?镇边王妃敲登闻鼓?所为何事?”
小德子赶紧道:“回皇上,镇边王妃状告赵夫人侮辱西南木府的小郡主蝶衣……戏子,戏子的……”
小德子还将在围观人群里打探来的消息,什么“谁喜欢谁,谁又没看上谁,最后赵夫人气性大发,侮辱蝶衣为戏子”也一一回禀了。
景德帝:???
他对赵夫人是彻底无语了。
这典型的“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啊!
“谁说不是呢,就这会子已经引起民愤了,宫门外堵得水泄不通,全都在那声讨赵夫人呢。”
小德子描述了一番宫门口民怨沸腾的现状。
“赵夫人真是该死!”景德帝狠狠蹙眉。
这时,一个小太监来通报:“皇上,镇边王求见。”
景德帝点点头,让婉妃麻溜地给自己穿上龙袍,然后亲了婉妃面颊一口,低声告别道:
“爱妃,晚上等朕。”
婉妃娇羞地踮起脚尖,回亲了景德帝面颊一下,娇笑道:“无论皇上多晚来,臣妾都等您。您不来,臣妾绝对不睡。”
景德帝笑了,捏了一把婉妃的小蛮腰,才转身离开。
一走进养心殿,就见木邵衡已经坐在里头等候了,一脸怒容。
木邵衡见景德帝驾到,第一时间起身,然后弯下身子,准备跪地请安。
景德帝连忙快走几步,一把握住木邵衡胳膊,笑道:“邵衡免礼,坐吧。咱俩好好谈谈登闻鼓的事儿。”
却见木邵衡一脸恼火道:
“皇上,赵夫人胆敢恶意诋毁我妹妹,孰是孰非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今日,赵夫人不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本王绝不答应!”
景德帝:……
他就知道涉及木邵衡的亲妹妹,难以善了。
景德帝点点头,索性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邵衡,你打算如何处置赵夫人?”
侮辱当朝郡主,以下犯上,罚是肯定要罚的。
但毕竟是十倍、百倍的代价,这个惩罚的力度……有点不太好掌握。万一罚完后,木邵衡又嫌力度不够,就不妙了。
所以,景德帝得问清楚了。
却见木邵衡道:“此事交给锦衣卫指挥使高镍吧,他办事,本王放心。”
景德帝:……
怔愣一下,旋即笑道:“既然邵衡信得过朕手下的锦衣卫指挥使,那就交给他办。”
说罢,景德帝立即命人把高镍找来,让高镍直接与木邵衡交涉,他在一边旁听。
待听到高镍提出的方案时,木邵衡点头笑了:“高指挥使果然有一套,就这么办。”
景德帝听了那个方案,也点头拍板道:“成,朕准了。”
随后,景德帝吩咐小德子:“去把镇边王妃和赵夫人都请进宫来,朕立即开堂审理。”
这时,却听木邵衡道:
“皇上,且慢。”
“敲登闻鼓,若皇上坐堂审理的话,敲登闻鼓的人就得往钉板上滚一遭,太遭罪了。本王的王妃身子娇弱,怕是承受不住。”
景德帝:……
这是什么意思?
让他免去钉板受刑这一步,直接坐堂审理?
这样的话,有违祖训啊。
这时,高镍接过话来,向景德帝解释道:
“皇上,镇边王的意思是,跳过钉板受刑,也跳过坐堂审理,直接……惩罚赵夫人便可。”
景德帝:???